“大侠饶命……”
“都别动!”张福对四周跃跃欲试的世人大喝道,“再敢乱动,他必死无疑!”
“不敢……实在……”
黑脸男人被烫的惨叫一声,顿时心生暴怒,喝骂着挥出一拳,朝柳寻衣的面门砸去。
就连“福寿康宁”也没推测,柳寻衣竟会脱手如此干脆。当他们看到血淋淋的断腕时,皆是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吐沫。
“很简朴,让东海茶馆的掌柜交出阿谁卖唱的女人,这事就算扯平了。”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黑脸男人在灭亡的威胁下,竟已感受不到本身的断手之痛,口中一个劲地向柳寻衣告饶。
话未说完,柳寻衣手中的茶杯已毫无征象地向上一扬,一杯滚烫的热茶,刹时泼在黑脸男人的头上。
“柳寻衣,前次你们获咎小王爷后,连夜逃出洛阳出亡,是不是以为现在风声已过,以是又想返来横行霸道?”诸葛武讽刺道,“东海茶馆之以是会有明天,都是拜你和林方大所赐。当日你们若未几管闲事,东海茶馆又何至于会有本日的无妄之灾?”
诸葛武稍稍一愣,笑道:“金刀门就是想替小王爷出口恶气。”
走到柳寻衣身边,黑脸男人俄然嘲笑一声,轻视道:“我道是甚么了不起的人物,本来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崽子。小子,你毛都没长齐就敢替人出头,晓得‘死’字如何写吗?”
守门的男人刚欲上前禁止,却被劈面冲来的张福、王寿二人,一左一右地踢翻在地。至于柳寻衣,则是一步未停,独自步入东海茶馆。
直到现在,黑脸男人的脑中方才传来一阵生不如死的剧痛,伴跟着他那杀猪般的惨叫,划一整的断腕蓦地血流如注,汩汩地向外冒出来。
“哎?你们是干甚么……”
“我是不敢。”诸葛武故作担忧地说道,“不过有人敢!”
柳寻衣快步而来,他目不斜视,一言不发,神采甚为严厉。
“小子,你这是甚么意义?老子来东海茶馆喝茶,碍你们贤王府屁事?”
柳寻衣此话一出,黑脸男人不由一愣。他摆布环顾着本身的部下,嘴角俄然扬起一抹嗜血的奸笑,反问道:“小子,你最好先看清楚眼下的局势……”
从柳寻衣一进门,黑脸男人就一向在高低打量他。他将葵扇大手从掌柜的脑袋上缓缓挪开,纵身跃下柜台,目光不善地朝柳寻衣走来。
伴跟着一声巨响,柳寻衣将本身的宝剑重重放在桌上。跟在其身后的李康、赵宁二人,则主动端起茶壶,摆好茶碗,有条不紊地为柳寻衣斟了一杯茶。
掌柜本想上前驱逐柳寻衣,但柳寻衣却先一步挥了挥手,表示其不必多言。在几十道不怀美意的目光谛视下,柳寻衣面无惧色地摆布环顾一圈,闲庭漫步似的走到大堂正中,在一张空桌旁缓缓而坐。
“你们在这里拆台,却既不杀人也不放火,不就是在等我们贤王府出面吗?”柳寻衣多么聪明,又岂会看不出诸葛武的心机,因而他毫不包涵地戳穿道,“现在我们已经来了,你又何必再用心兜圈子?有任何话,但说无妨。你们究竟想干甚么?”
柳寻衣的不苟谈笑,令黑脸男人大为光火,他脸上的笑容垂垂凝固,终究化为一抹阴戾,俄然伸手直指着柳寻衣,一字一句地说道:“小子,你有甚么资格对我……”
“谁?”
“我若执意要管呢?”柳寻衣语气倔强地说道,“你金刀门还敢公开对抗贤王府不成?”说罢,“福寿康宁”四人已纷繁亮出刀剑,随时筹办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