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知?”
至于邓长川和苏堂,则在谨慎翼翼地察看四周,以防有伏兵埋没。
“这……”
扎木儿的声音戛但是止,身子狠恶颤栗几下,终究满眼不甘地扑倒在地,殷红的鲜血眨眼流淌满地,血另不足温,但倒在血泊中的扎木儿,却再也没了生息。
“如何?汪将军莫非不知洛某来此的目标?”洛天瑾眉头一挑,猜疑道。
“本日在东海茶馆,缉捕几个肇事的恶贼时,不谨慎被他们所伤。”扎木儿瓮声回道,语气中仍难掩气愤。
洛天瑾见柳寻衣被伤的如此之重,顿时神采一沉,转而看向略显镇静的扎木儿,冷冷地问道:“不知他们所犯何罪?竟惹得都统大人如此‘宠遇’?”
“本王刚才还在苦思,不知何时才气再见洛府主,却不料说曹操,曹操到。哈哈……齐泰,速去筹办酒宴,彻夜本王要与洛府主不醉不归。”听汪绪统话中的意义,仿佛对洛天瑾彻夜来访,毫不知情。
“噗!”
扎木儿踌躇再三,终究缓缓转过身去,朝洛天瑾微微叩拜,口中也漫不经心肠敷衍道:“是我有眼无珠,请洛府主意谅……”
“爹,这件事……”
“我与洛府主不日便是亲家。”汪绪统淡淡地笑道,“既是一家人,那他获咎了洛府主的爱徒,我又岂能轻饶?干脆就用他的一条狗命,来弥补几位小兄弟所受的委曲吧!呵呵……”
汪绪统见洛天瑾和柳寻衣一唱一和,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游移之色。
“千真万确。”洛天瑾轻笑道,“不知汪将军的意义是……”
“王爷,洛府主到了。”殿外,齐泰大声回禀。
“哦?”汪绪统故作惊奇,惊奇道,“竟有这等事?”
“跪下赔罪!”洛天瑾道。
“这……实在是……”现在,扎木儿已不敢再胡说话,只能将乞助的目光投向汪绪统。但汪绪统却佯装一副怒不成遏的模样,对其喝问道:“扎木儿,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洛天瑾别有深意地望着汪绪统,从他略显冷峻的目光来看,此时的洛天瑾,表情远不如汪绪统那般高兴。
稍作酬酢,引客入府。将军府内丹楹刻桷,画栋雕梁,都丽堂皇,安插豪华。琼楼金阙,阆苑瑶台,鳞次栉比,延绵不断,令人望眼欲穿。
被洛天瑾一再诘问,汪绪统不由目光一凝,似笑非笑地回道:“本王确切不知洛府主的来意,还盼直言相告。”
五人中,柳寻衣伤势最重。因为他刺伤扎木儿,是以被其记恨在心,被带返来后便不断地蒙受酷刑鞭挞。
“汪将军,你这是……”
还不等扎木儿把话说完,汪绪统却俄然抽出腰间匕首,毫不包涵地一刀刺入扎木儿的后心。
“是扎木儿。”齐泰答道。
傍晚时,洛天瑾率洛凝语、苏堂、邓长川应邀而来。将军府大管家齐泰,亲身在府外热忱相迎。
一言未发的汪清术,用一双不还美意的目光,肆无顾忌地打量着洛凝语,直看的洛凝语坐立难安,心中甚是羞恼。但她又碍于眼下景象,不得不强忍着心中不悦,气哼哼地一杯接一杯喝茶。
面对汪绪统的怒斥,扎木儿不由一愣,满脸错愕地说道:“末将是遵守王爷的叮咛……”
一条性命,在汪绪统眼中,一文不值。
齐泰领命而去,汪绪统和洛天瑾则在殿中相互酬酢起来。
柳寻衣不顾洛凝语的劝止,摇摇摆晃地站起家来,颤颤巍巍地答复道:“有……”
说罢,汪绪统俄然话锋一转,讳莫如深地笑道,“既是一家人,那本王也就不再说两家话。洛府主日理万机,相见一面,难如登天。彻夜可贵洛府主和洛蜜斯台端光临,我们何不趁此机遇,将犬子与令嫒的婚事定下来,也好让本王早做筹办,以免贻误良辰谷旦。呵呵……不知洛府主和洛蜜斯,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