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血唐莲 > 第二十二节 预知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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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礼虽是浑浑亲王,但绝非庸人,年幼时经历武后在朝,武曌即位,苛吏众多,武氏夺权,男宠苛虐,能活到现在,且历经几代帝王受宠不减。李守礼内心是自知本事,只可惜如本年近花甲,想要有所作为已是不太能够。

“西宁王已死,尸首已下葬,孟德公子已在长安,仆人但是要将他接回府中?”

“是他。”李守礼浑身蹿电,蓦地想起这个宇文孝直,惊诧叹道:“老先生犹在人间!”

李隆基身着龙袍雄立于正,高力士于侧,见邠王守礼已来,李隆基趟着步子跑下正殿,亲身扶起守礼,声音宏亮劲力,笑道:“皇兄快快起来,朕与林甫商讨国事,让王兄久等,王兄可曾用过午膳?”

“巴州刺史?”李守礼手指挠着脸上肉痒,眼中转过一条血丝,嘴角一歪,躺回摇椅,清闲道:“礼单上面都有何物啊?”

“另有,先不要接孟德回府,你替本王好生接待,叫他在邸馆不要走动,等候皇上旨意。”

李守礼起家作揖,正襟而立,速将西宁王之子李孟德之事说于李隆基。李隆基听后,沉吟好久,回身而背,犹疑间,午膳乃至,高力士从外而入,引内侍省下人回到殿中,靴面之上已是湿湿灰尘。

“怎才返来?”

李守礼身长不敷六尺,面红干瘪,腿脚内八,穿着紫黄双色绫罗,身上一尘不染,虽是叫下人搀扶入府,脚下法度倒是极快。李守礼刚穿过正堂,不等下人尾随,迫不及待就绕过二堂,急着上厕所似的,一起疾走来到后园凉亭当中,身边婢女赶快上前躬身问道:“殿下,本日可要吹打?”

李守礼凝目看着李恕,深叹口气,拍着李恕肩膀,胸有成竹道:“只要眼下雨季不断,本王自有体例。另有,此事不要奉告王妃,王府当中,除了你我二人,谁也不准晓得。”

“诺。”李恕见守礼一脸猴急,沉稳放下双手,一板一眼拆开信函,取出信物,见手札是由绢匹而写,更加谨慎,抽丝剥茧般摊开绢纸,一字一句蹦字儿读到:“邠王仍旧,臣章怀太子詹事宇文孝直顿首,廿年不见,邠王风采仍旧?巴山一别,臣甚思念,久居太子祠堂,不复出矣,忽闻西宁王死亡,不堪自哀,现在侄孙孟德已入长安,还望邠王施以援手,重振太子血脉,臣不甚感念,望邠王安康如旧,臣宇文孝直再拜顿首。”

李守礼摇起白发,不堪自哀道:“陛下晓得,当年武曌在朝,你我兄弟皆因父辈之罪,被软禁宫中十年,臣每月都要受那些苛吏杖责,伤痛遍及后背脊骨,现现在,只要邻近雨水之时,臣的背脊酸痛沉闷,犹有山压,待到雨水放晴之时,背脊便感到轻健,臣是以才气预言晴雨,并非有观天之异能。”

开元这二十年来,李守礼始终不忘当年所受磨难,可官复原爵的他并未鞠躬尽瘁于朝政,相反,玩物丧志,纸醉迷金,身居要职却整天酒色缠身,不务正业,朝中大臣对此多有不满,天子李隆基念他当年护佑之情,又有嫁幼女与吐蕃和亲之功,也就默许支撑了。

“仆人叮咛过,见阿翁如见陛下亲至,老奴已将几月前筹办的礼品奉上,阿翁没有回绝。”

伫在李守礼身后的婢女摆布低头,细细手腕缓缓摇起葵扇,亭外等待多时的四名侍女谨慎翼翼为守礼去了鞋袜。李守礼四仰朝天,左手揪起领子,右手扇着氛围,涓滴没觉着风凉,暗自道:“一到雨天就是闷热,活见了鬼。”

早朝散后,天子移銮兴庆宫,中午过后,李守礼候在兴庆宫侧殿的龙池边畔,等候天子召见。李守礼背脊旧伤,坐不住普通椅登,只能站在殿外,出身望着头顶乌云,不时与宫内卖力仪仗的寺人宫女闲扯几句,权当解闷。待到中午一刻刚过,李守礼获得召见,跨着大步走入正殿中,劈面走来一人,身着紫袍,身形肥胖,身在十米开外就跟李守礼悠远酬酢道:“邠王殿下六十寿诞,哥奴在此恭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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