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刻钟工夫,李煦宁几人落至一山头之上,瞅向那端坐于山坳内一二层小别墅。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破空之声,一道轻影自几人上空掠过。心头一惊,李煦宁举头向上空望去,一道阴煞之气如有若无飘但是过。
“好个姓何的!”一声拍桌之响传来,那拍桌之人后道:“过后我就将此事禀告舵主,此次定当让那姓何的血债血偿。”
玄真亦是笑道:“然也。听先前那领头所说,入复金会便下了禁制,如若那人并未扯谎,这复金会怕是有些手腕。下了禁制确切透露不得涓滴,若非动口,定是元神耗费。当然,并非只是禁制可有此效,诸多官方教派、巫术咒术亦有近似之效,故而方才并未如何脱手,先打一咒摸索一番不迟。”
常徴凑前:“师父,吕祖所留天遁剑法与元玄祖师所留剑法,您谈谈此二剑法罢。”常臻亦凑上来,明显对此很有兴趣。
......
别墅前山头处,常徵连道:“师父师父,您先前......”
“禁制?”玄真面上闪过一丝凝重,欲施禁制,起码须修得阳神。或是其他之手腕,诸如藉以法器、请神等。可入会便施禁制,这复金会真有此气力?罢,本日临时这般。
那辫子头倒是非常硬气:“几个牛鼻子羽士,不放了大爷我,我复金会定当将你那破观灭洁净。”其他八人连连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