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一名青年公子手提长剑,神态萧洒,正旁若无人地向前行来。几名部属蹲在地下,手腕流血,看来都是被他所伤。
欧阳北轻抚她的背脊,温言道:“不过是一支箭!没事的。”
欧阳北心念一动,当即着地一滚,便朝那大王脚下扑去。
欧阳北心下诧异,想道:“这小女人二十岁不到,想不到竟有如此高超的轻身工夫!”
兰芝吓了一跳,双手一放,那大石便落了下来。欧阳北一个箭步上前,举脚狠命踢去,那大石顿时飞起,直撞向第一名上坡的喽啰。那人见到大石撞来,吓得脸无人色,仓猝往坡下一跳,连滚带爬的逃开。
白梅却不睬会,只是哭泣不止。
兰芝揉了揉眼,见本身倒在一处山坡上,不由得一奇,问道:“这是如何一回事?”
却见兰芝不今后逃,反朝下头一跳,吃紧朝欧阳北奔来。欧阳北大惊,叫道:“你不是他们的敌手,快快逃脱!找李大人来救我们!”
欧阳北使出师传拳法,呼地一拳,正中那人脸面。那人被这拳一打,顿时摔了出去,晕倒不动。一旁几名喽啰一齐大呼,举刀向前冲来。
他昂首往上看去,只见兰芝一双妙目凝睇着本身,眼中泪光明灭,显是非常体贴。
欧阳北叹道:“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些歹人动手的招式老是推陈出新,真要防备他们,只怕大为不易。”兰芝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摇醒了师妹。
一名喽啰骂道:“你这贼子杀了我们好些弟兄,看你爷爷来报仇了!”跟着往他身上抓去。
正想间,兰芝想起本身正与男人紧紧相贴,一时心下大羞,忙从欧阳北怀中挣扎出来,只见她娇美的面庞上透着红晕,煞是动听。
那白梅早已哭得泪人儿似的,抽泣道:“都是傻福没跟着来,如果傻福在这里,他必然有体例!”
欧阳北叹了一声,转过甚去。那大王喝道:“三!”只听那仆人惨叫一声,已然被杀。
那大王哈哈一笑,道:“三!”举刀砍下,兰芝惊叫一声,几欲晕厥。
欧阳北喝道:“停止!”跟着从坡上跳了下去。他双手叉腰,怒喝道:“你们速速放开这位大侠,不然有得都雅了!”
那大王冲上前来,举起手上钢刀,大喊一声:“操你奶奶的混帐东西!你杀了我好些部下,该死之至!看我为他们报仇!”
他见山下喽啰堆积商讨,明显又有新的花头,更感烦心。
欧阳北道:“女人别怕,贼子一时攻不上来的。”
欧阳北不闪不避,抬头往兰芝看去,叫道:“你们快逃吧!请李大人来救我们!”
兰芝大声道:“我不要逃脱!大师一起冒死吧!”只见她斑斓的脸庞上带着刚毅的神情,竟是涓滴不让。
正忧愁间,只听一名少女道:“这是那里?我怎会在这里?”倒是兰芝幽幽转醒。
欧阳北低声道:“女人别怕,我们一起杀出血路!”
那白梅一场好睡,满眼惺忪隧道:“如何啦!天亮了吗?”
那大王举刀架在鲁风雷的颈上,嘲笑道:“你站着别动!”
那大石却往下乱滚,底下无数喽啰正往上爬,忽见又是一块大石滚来,惊叫道:“妈呀!”又压死了几人。
那大王虚晃手上钢刀,奸笑道:“还是老端方!一!二!”
欧阳北正自诧异,那大王却甚是无耻。他大呼一声,举刀架住了鲁风雷,喝道:“小女人乖乖别动,不然一刀杀了这瘦子!”
本来“齐云山”的武功向有两大特长,一在剑法,二在轻功,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成。弟子入门后更是先学轻功,再学剑法。这兰芝剑法固然火候不敷,但轻功却已是一流妙手的境地,那大王固然也会些武功,但这兰芝身轻如燕,如何抓她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