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老太太和其他几个刘家后辈坐在另一桌,一听这话,一拍桌子,尖声叫道:“这贱婢是别想返来了!”
村长出面调集了村民,各自安排我们借宿。刘文崇本来要给这些山民钱,但这深山当中,就算有钱也没甚么用。厥后刘子安记起来的时候,还带了很多糖果点心,就一口气全拿了出来,给了村民们,倒是出乎不测埠大受欢迎。
村长等一干村民听得一愣,神采都不太好。村长口气有点不善,问道:“这位老太太,你甚么意义?”
老狐狸这弯转得真是不着陈迹,不得不让人佩服!
村长想了想,点头说:“白家人都很好,跟村里人也都相处敦睦,要说有甚么特别的,白家人都很有学问,懂的东西很多。平时我们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白家人给看好的。你们问这些是?”
村长看了一眼死人脸,大抵感觉此人说话面无神采,有点奇特,不过还是答复说:“白家从百多年前就落户在我们村,只是人丁一向不大畅旺,到了近些年,家里就只剩了白梅这闺女一人。”
一干村民听我三叔说的头头是道,不由得连连点头。那村长倒是面露狂喜之色,冲过来拉住三叔胳膊直摇:“高人啊!真是高人啊!我们村有救了,有救了!”
“不瞒各位说,早在五十多年前,我们村就曾来过一个游方的道人。”村长一脸冲动,搓动手道,“当时我们村人丁畅旺,还是非常鼎盛的。但那道人却劝我等尽快搬离,说是村庄长此下去,必当人丁残落。”
刘文崇是刘家宗子,向来是主持家属事件惯了的,还是很会来事的,上去跟村民们拉了一番家常,听得一阵谈笑声,倒是很快就让这些浑厚的山民采取了我们。
我正喝水,一听这话,差点没给喷出来,这村长小老头还挺诙谐。
村长与一干村民面面相觑,难堪隧道:“就是这镇锁……我等确切不晓得是甚么。”
刘文崇在一旁插嘴道:“我们这位冯三爷,那但是在我们那一代赫赫驰名的风水大师!”一听这话,村长等一干村民更是冲动万分,连声恳求三叔帮手。我看得实在有些难堪,这姓刘的也真是会吹牛皮,还风水大师呢,也不怕牛被吹上天。
这小老头仿佛是起了狐疑。
刘文崇吓了一跳,忙去劝住那老太婆,刘子安在一边不断报歉,说这是她奶奶,一起赶过来,身材有点不太好。
村长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说:“我们村里是有个叫白梅的闺女,不过早不在了,十多年前嫁到外埠去了。你们找她?”仿佛有些不测。
死人脸问道:“这白梅一向住在你们村?”
三叔点点头,捋了捋嘴唇上两撇细细的胡子,说:“想要解开镇锁,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必须晓得那不明之物究竟是甚么,镇在那边。”
“本来是脑袋有点不灵清啊!”村长了然地点点头,说,“了解,了解,要不要给老太太弄碗枯草水喝喝,挺有效的。”
刘文崇赶紧道:“对对对,村长,我们实在是白梅的……家人。”
三叔“嗯”了一声,重新坐下来,喝了口果酒,说道:“那我们村有没有甚么比较蹊跷的处所?”
三叔“哦”了一声,刘文崇父子也都把目光投向了村长,这几人约莫也都猜到了三叔的企图,就等着从村长口中探听到白梅的秘闻。
一顿饭下来,相互扳谈甚欢,倒也把小山村里的环境体味了个七七八八。本来这猫鼻子村由来已久,是很多年前一帮乡民为了遁藏烽火,避祸到这里。因为村庄地处偏僻,且又出行不易,也没人愿迁过来刻苦。村里本来一百多户人家,沿守传习,互通婚嫁。但近几十年来,村庄里不知为何,人丁不旺,老者故去,新丁又出世希少,到现在已经只剩了不敷五十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