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安一头的汗,忙说不消不消,他奶奶歇息歇息就好。
听他这一说,就全对上了。我见刘家父子都是脸现忧色。刘家那老太太坐在一边,瞪着一对小眸子子,不知在想甚么。
死人脸问道:“这白梅一向住在你们村?”
村长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说:“我们村里是有个叫白梅的闺女,不过早不在了,十多年前嫁到外埠去了。你们找她?”仿佛有些不测。
三叔从板凳上站起,双手背在身后,当场踱了几步,转过身来讲道:“依古法所传,风水凭者,气也。气运生,则人财盛。我们这村庄的格式,从风水上来讲,本来是极好的,气运不虚,只是……仿佛被甚么不明之物镇锁了关窍,乃至气窒难宣。”
村长愣了一下,中间有个村民提示道:“白梅啊,村长,是不是说的白家的闺女?”
“那这白家有没甚么特别的处所?”死人脸声音毫无起伏地问。
村长与一干村民面面相觑,难堪隧道:“就是这镇锁……我等确切不晓得是甚么。”
三叔“嗯”了一声,重新坐下来,喝了口果酒,说道:“那我们村有没有甚么比较蹊跷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