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老将军站起来讲:“我们哥儿俩也好几年没见面了,不如我陪你喝两杯?”
周彦煜倒是不担忧她的安然,毕竟统统人都晓得雀儿是他带畴昔的,借别人几个胆量都不敢对她不敬,不过看她冒死三郎的架式,倒是心疼的很,命厨房不间断的给她炖着补品,然后逼迫着她喝下去。一起同事的账房们也沾了她的光,这些天不但没瘦,反而胖了起来。
周彦煜的神采也阴沉了下来,任谁家被盗窃了银子,做仆人的也欢畅不起来,并且还用偷的钱,要颠覆他们,的确没天理。
归正首犯都抓的差未几了,也不怕他们逃窜肇事。
雀儿忙道:“王爷想那里去了,承王爷错爱,我是怕我做不来。”
最后,周彦煜非常光荣让雀儿去了。雀儿占着女子的身份,将李夫人既管事都招到跟前来,算一笔问一笔,只问得李夫人和管事们盗汗直流,不等李夫人如何,这些管事们都一一招了,也剩了周彦煜再审判。
“自从接到密报后,皇上就命本官去缉捕邢少陵归案,那长季子嘴硬的很,死活不肯松口。你们可有找到甚么证据?”
雀儿算账是一把妙手,这是全部鲁王府都深有体味,本来都是账目混乱的,她只要啪啪啪扒拉几下算盘就算清楚了,就算是买菜贪墨了几两银子,她都能算出来,将帐本往你脸上一摔,几辈子的老脸都丢洁净了,是以他们都学乖了,再不敢在账目上弄鬼了。
徐太尉看着他的神采,开口道:“八千万两白银?”
徐太尉专掌武事,算是窦老将军的顶头下属,二人同事多年,也算共同默契,私交也还不错。不过现在还不是话旧的时候,徐太尉在仓促用过饭食以后,就将三人调集起来,扣问案子的停顿。
“同谋说不上,但被他贿赂过的人,必定会为他讳饰一二,或者为他大开便利之门。”
至于被俘虏的叛军,当场整编划入窦老将军的海军。
周彦煜讽刺一笑:“死鸭子嘴硬,本王这里别的没有,就他的罪证到是有一大摞,都能把他埋起来了。”一招手,锦砚就捧着两个匣子上来了,周彦煜接过匣子放在桌上,说:“这里一个匣子里是邢少陵和他外甥肖克南的通信,另一个匣子是他们与叛军首级王才茂的函件。”
“本王已经将从肖家查抄的金银另有从刺史府后衙查抄出来的银子,都临时存在王府的库房里,有专人扼守着,等徐大人回长安的时候,本王再派人将这些银子押送归去。”这些年,各地的赋税都收进了藩王的口袋,身为天下之主,恐怕都没有藩王们有钱,周彦煜晓得,他的皇叔缺银子缺的眼睛都绿了。
魏将军说:“这些天,我们用尽手腕都没撬开肖克南的嘴,看来想要拿到他的供词没那么轻易。”
周彦煜放动手中的茶碗,“徐大人太保守了,光我们从肖克南家中就抄出金银元宝不计其数,大小宝石一百块,珍珠玛瑙三百多条,绫罗绸缎外相料子更是堆积成山,而珍宝瓷器一类近10万件,连他们家看门的门房家里都有一向前朝的花瓶呢。”
徐太尉还记得他身上带着孝,因而回绝了:“不劳王爷了,我随便吃点就行了,王爷这些天也累了,不如归去好好歇歇吧。”
小孩子都长得特别快,一天一个样儿,不过半个多月,小郡主腿也硬了,也能走一大段路了,并且看起来还长高了些,雀儿看到小郡主的时候,她正扶着走廊的雕栏走着,背面跟着一大票的人跟着。
周彦煜思来想去,终究决定让徐账房带着鲁王府的账房先生们,再加上雀儿,去查刺史府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