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俘虏的叛军,当场整编划入窦老将军的海军。
周彦煜分开刺史府之前,还顺脚拐带账房,将雀儿也拐了出来。
周彦煜、窦老将军、魏将军带着一众部下跪下来接旨。
周彦煜讽刺一笑:“死鸭子嘴硬,本王这里别的没有,就他的罪证到是有一大摞,都能把他埋起来了。”一招手,锦砚就捧着两个匣子上来了,周彦煜接过匣子放在桌上,说:“这里一个匣子里是邢少陵和他外甥肖克南的通信,另一个匣子是他们与叛军首级王才茂的函件。”
刚接到叮咛的雀儿愣了一下。
徐大人欣然应约,笑道:“前次见面,还是八年前你回京述职,我们见过一次。”两人同事多年,共同非常默契,倒是让谢允没法将手插进海军中来。
徐太尉专掌武事,算是窦老将军的顶头下属,二人同事多年,也算共同默契,私交也还不错。不过现在还不是话旧的时候,徐太尉在仓促用过饭食以后,就将三人调集起来,扣问案子的停顿。
归正首犯都抓的差未几了,也不怕他们逃窜肇事。
雀儿忙道:“王爷想那里去了,承王爷错爱,我是怕我做不来。”
天子的意义不过就三个,鲁王周彦煜临时领受齐州政务,直到朝廷派下下一任长官为止;命窦老将军接办琅琊台乃至鲁地的海防事件;命魏将军与窦老将军共同打击漏网之鱼。
等算清楚刺史府的账目,雀儿一行人就帮别人算剩下的肖克南的帐。肖克南的帐就要庞大的多了,雀儿算起来非常吃力,常常算到深夜还不回府。
“自从接到密报后,皇上就命本官去缉捕邢少陵归案,那长季子嘴硬的很,死活不肯松口。你们可有找到甚么证据?”
周彦煜倒是不担忧她的安然,毕竟统统人都晓得雀儿是他带畴昔的,借别人几个胆量都不敢对她不敬,不过看她冒死三郎的架式,倒是心疼的很,命厨房不间断的给她炖着补品,然后逼迫着她喝下去。一起同事的账房们也沾了她的光,这些天不但没瘦,反而胖了起来。
最后,周彦煜非常光荣让雀儿去了。雀儿占着女子的身份,将李夫人既管事都招到跟前来,算一笔问一笔,只问得李夫人和管事们盗汗直流,不等李夫人如何,这些管事们都一一招了,也剩了周彦煜再审判。
徐太尉一进齐州城,也顾不得满脸风尘,直接进了刺史府。
徐太尉还记得他身上带着孝,因而回绝了:“不劳王爷了,我随便吃点就行了,王爷这些天也累了,不如归去好好歇歇吧。”
等在旨意的这些天里,周彦煜也没闲着,那一堆账簿还要派人将账目都算清楚,而齐州刺史李诚甲的帐也要算,周彦煜从刺史府选出几个朴重的账房,将他们派去清算肖克南的帐,可这些账簿不但数量多,还非常庞大,以是窦老将军和魏将军将本身军中的账房都派了过来,但也只将将够算肖克南的帐。
小孩子都长得特别快,一天一个样儿,不过半个多月,小郡主腿也硬了,也能走一大段路了,并且看起来还长高了些,雀儿看到小郡主的时候,她正扶着走廊的雕栏走着,背面跟着一大票的人跟着。
周彦煜思来想去,终究决定让徐账房带着鲁王府的账房先生们,再加上雀儿,去查刺史府的帐。
见徐太尉眼睛一向盯着他,周彦煜一笑:“徐大人别焦急,且等本王一一道来。除了从他家里搜出来的金银珠宝,另有他名下的地步2000顷,为了掩人耳目,很多都是挂在他家主子名下的,另有寨子20座,另有金银铺子、当铺就近100件,光这些算下来,折银子就是二千万两。而他不但要贡献邢少陵,还要养着上万人的军队,保守估计,这些年肖克南大抵挣了四千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