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爷深觉得然:“夫人说得对!”
有人悲观沮丧回应:“反正公子走了,我们在这丁府里就没有希冀了,还不准我们哭一哭吗?”
丁夫人义愤填膺,唾沫横飞,管家悄悄道:“老爷,夫人,焦家说了,如果丁家没有和焦家退婚就让公子另娶别人,他们就会告到官府,让我们丁家身败名裂。”
当初要不是老爷一听本身儿子得了花柳病就饥不择食,仓促定下了这门婚事,何至于现在被狗皮膏药粘上?
丁夫人对劲,冷嗤道:“要我说,老爷你就不该结这门婚事,那焦家就是掉钱眼里的人家,传闻焦家伉俪私吞了尹家那孩子统统的财帛,却还虐待她,这类人就是遭雷劈的命,现在不过是老天开眼死不足辜!有甚么样的父母就能养出甚么样的孩子,父母没了,那焦家姐弟竟然还能仗着婚书讹钱,的确贪婪不敷,老爷,我们决不能滋长他们的贪婪……”
管家说到了点子上,玉杏还等着过门结婚,而儿子的身子再担搁几日莫说插手婚礼了,只怕插手的是丧礼了。
丁老爷负气道:“让他们告去吧,这五千两银子毫不成能给!”
“别哭,叫老爷夫人闻声了,非扒我们皮不成。”有人提示。
等着管家返来,婚书一到手就要撕个粉碎的丁老爷听了管家的回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你说甚么?焦家加价了,不要五百两,要五千两?”
他派去的人返来后一个个都害怕惶恐,纷繁说焦家有个短长的娘子会用树叶杀人。他派去的人每个身上都有伤,由不得他不信。
“我当初就说尸谏来着,你们一个个奉迎公子,都不肯做好人!”
丁夫人拍案而起:“他们这是狮子大开口,这银子不能给不能给,婚书不还就不还吧,我们丁家不娶,莫非她焦家还能硬嫁不成?老爷,我们不要管焦家了,直接让玉杏过门结婚!”
“老爷,”管家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焦家要的钱未几,五百两罢了,公子的身子拖下去只怕等不到拜堂,那玉杏娘子也不肯等啊。”
丁老爷在间隔大床几尺远的处所就站住了再不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