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摇光宫仿佛走进了瑶池般,难怪皇后喜好这里。
这个题目让刘夫人很难答复:若说不好,皇后现在身子结实,能跑能跳,还能作能闹;若说好,倒是整日疯疯颠癫,今后连个孩子都不能有了。
刘夫人语塞,胸前起起伏伏,却无话可说。
刘夫人越想越气,长公主这条路恐怕是走不通了。
刘夫人上前抱住皇后,急道:“我的儿,你如何如此坐在地上,若受了风寒可不叫为娘心疼,快起来!”
刘夫人长出了一口气,道:“皇后娘娘已经是个废人了,虽说如此……”刘夫人气势汹汹的道:“虽说如此,她毕竟是一国之母,她受的委曲总不能就不了了之了吧?”
苏缘浅笑道:“刘夫人请用茶。”
长公主这一句接一句、一层套一层,话中的意义竟是皇后不能计算柳妃之前的所作所为,还得知心照顾?若这个柳妃此时有个好歹,竟还成了皇后娘娘的不是了?
小香道:“皇后娘娘又开端说本身有了身孕,为何不见太医来给请脉,还抢着喝了太病院给柳妃娘娘煎的安胎药。”
此时长公主正坐在书房的软榻上看书,丝质的长衫内里松松的披了一件大氅。书桌上笔墨还未干,披收回阵阵墨香,洒金的宣纸上写着几排小字。
这摇光宫与皇宫别处的天井又不一样,到处透着安闲风骚。院中几排修竹、多少兰草,现在入了秋,又添了很多架子,上面摆放着各式百般菊花盆栽。
刘夫人道:“小香,陪我去见长公主。柳妃做出那样的事,现在反倒让她称心快意了,我们好好地女儿嫁过来成了这幅模样,我倒要问问长公主这是个甚么说法,欺负我们刘家没人了吗?”
刘夫人刚要开口说话,却见小香走出去,道:“刘夫人,天璇宫有人来传话,皇后娘娘醒了,不见您,现下正哭着呢。”
刘夫人恨声道:“反了!反了!这皇宫的端方还不如个小门小户的人家,这是要宠妾灭妻吗!”刘夫人拉扯着皇后道:“走!娘带你去长公主那边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