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毛大叔看都没看倒地的何烈一眼,而是把目光投向那些将士们,大吼着让他们放下兵器。
此言一出,何烈呼吸一窒。
一名酒气汹汹,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走出大厅,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看向离风二人。
何烈脸颊一抽,低头咬牙道:“末将收到了。”
那些被架在佥事脖子上的佩刀,也陆连续续抽了归去。
“那本宫就明天会会这个何烈?”
满脸毛大叔答非所问,往中间一站,把离风让在前面。
“你,就是阿谁在此地带过兵的前副统领荆奎?”
这一声,轰动了大厅里的正统领何烈。
“荆副统领应当晓得,如果没有特许,私闯军事禁地,一应以特工论处,如果没有圣上手谕,或者是兵部的文证,还请荆副统领尽快分开的好!”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再是朝中有背景,何烈的神采陡变。
“那好!”
叛军之首?
这功课,离风也抄过,在司礼监措置执笔寺人时,就是这套说辞。
他妈的!
那么,何烈麾下的这些将领和兵士们,那就是抗旨不遵的叛军了?
在众将士的非常惊愣下,来不及喊一声疼的何烈,身首异处轰然倒地。
佥事的话刚一落,何烈冷不防抬腿一踹,就把佥事一脚踹了个抬头朝天。
话音一落,离风目光望向众将领,朗声又道:“按帝国律制,免了何烈千羽军正统领一职,再依军规,领一百军棍以儆效尤。”
“荆奎见过千羽军何统领!”
谁来履行这个惩罚?
他觉得,到了兵部,就有朝中背景起感化了。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好一个按律办事!”
实在,离风还真怕这何烈太听话,就盼他将本身不放在眼里。
一股血箭,向来不及躲闪的何烈脖子上放射而出。
“甚么人擅闯军事禁地?”
但这些人脸上各俱神采,就是没有人站出来履行离风的旨意。
“太子?”
但此时,还是无人上前将何烈拿下。
“何况,本将也不熟谙太子,如果要让本将承认,请太子出示圣上圣旨,对应一番,末将才敢承认。”
“尔等,放下兵器,不然,全都砍头!”
南大营全部营区,分东西南北四周。
“太子殿下驾到南大营,观察千羽军军务,还不从速拜见?”
不好使?
此言一出,何烈一张本来喝得赤红的脸,顿时就变得煞白一片,一身盗汗自后背排泄,酒,也醒了大半。
面前这些人,都是何烈部下,何烈不发话,谁还理睬这个传闻中的窝囊太子?
离风那里还能给何烈调停的余地,趁着谋反行动的认定,冷声道:“将这叛军之首何烈砍了!”
看到有大小将领们涌向这边,离风拔高了声音,愠怒道:“当年本宫被册封为太子时,父皇早已经将圣旨昭告天下,而眼下,本宫替父皇代行监国权,见本宫如见父皇,作为父皇的千羽军统领,竟然敢不认本宫,如何,你这是要造反吗?”
离风目光再次从面前围观的大小将士们脸上扫过,厉声又道:“本宫以监国太子令,将抗旨不遵,目无军纪的何烈,惩罚军棍一百,然后交由刑部措置。”
闻着何烈披收回来的浓烈酒气,离风眼里顿时杀机闪过。
紧接着,何烈的几名卫兵,簇拥而至,齐刷刷把佩刀架在佥事脖子上。
离风面上一尬,眼里顿时寒芒一闪,怒道:“何烈,你可知罪?”
“好啊!”
离风又是一声暴喝。
无人行刑的何烈,面露不屑之色,笃定道:“末姑息是有错误,也得兵部发落,你就是太子,也无权干与军中事件。”
离风目光从面前兵士们脸上又一次扫过,怒道:“本宫还治不了你们?速速将何烈给本宫拿下!”
进入营区正门后,策马直奔营区批示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