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见过大蜜斯!”周妈妈屈施礼。
两个丫头之前被李妈妈闯出去的时候已经打了巴掌,半边脸都红肿不堪,这会儿还哪敢扯谎,哭哭滴滴道,“奴婢们甚么也不晓得,姨娘只是叫奴婢们守在院子里,不叫人出去。老夫人,侯爷夫人,奴婢们不过两个下人,主子的叮咛,我们不敢不从啊!”
“是,夫人!”李妈妈走出来,神采鄙夷的看了一眼低头跪着的崔姨娘冷声道:“老夫人,老爷,事情是如许的,今儿个早晨门房的姜婆子找到夫人院里,说是连着两天早晨入夜以后都有崔姨娘院子里的人以抓药为名借端出府。这本来也不是甚么大事,但既然下头的人报上来了,夫人也不好坐视不睬,就让奴婢来崔姨娘处问问是不是那里不舒畅,但是未曾想崔姨娘院里的两个丫头却推三堵四的不让奴婢进门。奴婢一心惦记取姨娘的身子,就大胆闯了出去,却发明崔姨娘底子就不在院子里,两个丫头见到瞒不住了才不得不招认,是崔姨娘乔装以后和魏妈妈一起出府了。”
“颜儿见过祖母,给父亲和母亲存候!”展欢颜跨进门去,目光缓慢的扫视一眼看清屋子里的景象。
李妈妈顿了一顿,然后持续说道,“背面的事固然难以开口,但是为了侯爷和侯府的名声奴婢也不敢坦白,当时奴婢是唯恐崔姨娘会有个闪失,就直接带人闯进了客房,却发明崔姨娘这两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欲行那轻易之事!”
“夫人,奴婢冤枉啊。”姜婆子满脸笑容,却无多少惧意道,“崔姨娘出门的时候是穿戴下人的衣裳,又是大早晨的,奴婢一时没有多想,奴婢渎职情愿领罚,但是这事儿……这事儿真的不怨奴婢啊!”
展欢颜进了屋子,里头老夫人、展培和江氏都到齐了,就连常日里不声不响深居简出的白姨娘也站在中间候着。
李妈妈说着,脊背不觉挺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视着崔姨娘,“崔姨娘固然只是个姨娘,但也我们侯府的半个主子,夫人得知了动静非常担忧崔姨娘的安然,因而就叫奴婢多带了几小我出门去寻,最后却发明崔姨娘底子就没去药堂抓药,而是趁着夜黑人静去了城东一家叫做集庆楼的小堆栈。”
“现在人都到齐了,你有甚么话就直说吧!”这边两人恰是眼波交汇波澜暗涌的时候老夫人已经斜睨了一眼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