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娘！我的儿！我的儿啊！”
柳希月愣住了。
“好了。”柳希月伸手捏住横在谢天云脖颈处的利刃，“城主大人既然是冲我来的，又何必扳连别人，如果平王问起，恐怕城主大人也没法交代，放他走，我跟你回衙门。”
她呆了两秒，又往外摸了摸，四周大片大片的，满是一样的粘腻而又潮湿的触感。
柳希月抬眼看着面前面含怒意的城主。
柳希月扶着膝盖大口地喘气，心脏跳得她胸腔发疼，除却胸口的痛，后脑也阵阵发痛，她抬手想要探查一下后脑的受伤状况，可手指刚一动，就触碰到一个金属物件。
粘腻、潮湿，还带着一点温热。
看谢天云冲出来，城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我没有杀她。”柳希月尽力平复本身的心境，冷声道。
柳希月还记得临死前的感受，那种堵塞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已经刻在她骨子里，想健忘都难。
柳希月靠近瞧了瞧，仿佛是一把匕首，而鼻尖的血腥气也愈发浓厚。
合法柳希月错愕之时，一名中年女人俄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扑到那女人的尸身上，嚎啕大哭。
“就是这里！我看着她们进的这间屋子！”
“我儿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她性命！”
柳希月转头瞪他一眼，带上城主找早已备好的桎梏，在一片火光中，径直走了出去。
她伸手想将那匕首拿起来防身，却不谨慎摸到四周的布料。
柳希月愣了愣，向物件处望去，只见黑暗中有寒光一点。
她看着那男人将她的尸首装进麻袋，背在背上，往她的卧房外走。
“十六！”谢天云吃紧喊道。
“不是你还能有谁！这屋子里就你和她，你还拿着匕首，方才另有丫环见你们扭打进了这屋！不是你杀的还能有谁！”
白净的肌肤，如墨的五官，那双带着轻愁的眼睛现在瞪得又圆又大，眼眶中噙满了泪水，脖颈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水正源源不竭地从伤口处往外冒，胸口已无任何起伏，看着像是刚咽气不久。
中年妇人的哭诉仿佛说动同时闯进屋的旁观者。
浓厚的血腥气直冲她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