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前来抨击,我父亲逃了,我叔叔也逃了,只要我跟我娘没能逃脱。”慧贵妃喃喃道,“那年,我五岁……”
“娘娘!”愉朱紫打动的说不出话来,她之前一向担忧本身位分太低,不能将五阿哥留在身边扶养,现在这个题目再也不是题目,“嫔妾不知该如何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弘历低头一嗅,只觉一股醉香扑鼻而来,皱眉道:“如何贵妃饮的是真酒?”
入夜,銮驾驶向长春宫,弘历歪在銮驾上,单拳支着太阳穴,闭目养神,尽显疲态。
弘历轻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朕信赖你。”
慧贵妃将脸颊靠在他的胸口,悄悄抽泣道:“如果能够,我甘愿不做贵妃,就做你的宁馨儿。”
“皇上,皇上……”怀中才子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痴痴唤了他几声,竟哭了起来。
弘历发笑一声:“朕没有骗你,你喝的太多了,谨慎伤了身子,早点歇息吧。”
“看!”皇后俄然面前一亮,“他来了!”
提着灯笼的宫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抬手揉了揉眼角困出的泪水。
先是明玉失了宠任,看在她服侍多年的份上,皇后没有明着惩罚她,但也不像畴前那样信赖她,明玉为此黯然神伤,却也毫无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