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道:“公子,你连他也不熟谙么?那位但是知府大人的公子。”
徐毅没理睬她,只听二楼传来一阵琴声,倒是非常动听,大厅里的客人都鼓掌喝采,徐毅朝楼上看去,只瞥见传出琴声的窗前挂着珠帘,模糊见着窗前的桌上放着一具古琴,一双白净的双手悄悄跳动,却未瞥见人影,那操琴之人应当就是小丽口中的花月了。
严妈妈将徐毅领进了屋,就退了出去。徐毅进了屋子四周打量,屋里摆着一些女子常用的物事,倒有些像是大师闺秀的打扮。屋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却并未见到花月的人影。
王有才已经听人说了花月女人操琴的旋律,他在大厅正中站定,统统的目光都看向了他,这使得他志对劲满,嘴边微微上翘,吟道:“长夜抛人那边去?绝来音。香阁掩,眉睑,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衾。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王有才刚念完,和他一起出去的几人最是恭维,大声道好,司马林听了王有才的词,低声道:“固然这王有才不是个东西,但他在诗词方面的成就倒是不差,他x妈x的,花月女人今晚是王有才的了。”
过得一会儿,那女人出来了。王有才道:“严妈妈,花月女人是否已有了决定?”
徐毅此话一说,不但获咎了王有才,连大厅里的其他客人也都获咎了,只要小丽小娟这些女人听得欢乐,大师都是出来卖的,凭甚么你卖艺我们就得卖身呀?
徐毅摇了点头,没说话,又回到本来的位置坐下。要说这里最欢畅的,倒是司马林,只要没让王有才讨得了好,那是比谁都要欢畅。
徐毅问了她们的名字,那两位女人贴上身来,一个说叫小丽、一个说叫小娟。徐毅刚吃完饭,现在也没甚么胃口,被小丽和小娟劝了几杯酒,徐毅道:“你们都会些甚么,要不给唱个小曲吧,十八x摸会么?就唱这个!”那叫做小丽的见徐毅出去就一副君子君子的模样,不像其他客人那样脱手动脚,还觉得是甚么好人,现在听他说要听十八x摸,娇笑一声道:“瞧公子说的,我们雅香楼的女人,这小曲儿有哪个不会的,只是这大庭广众的,公子要听这个,实在是…哎呀,公子,你可真坏。我看不如我们找个房间,一边喝酒一边听曲,到时候公子不是想如何就如何,奴家还能说一个不字么?”说完还对徐毅抛了个媚眼,在徐毅胸口狠狠掏了一把。徐毅固然穿得破了些,但是身强力壮,和那些公子哥美满是两种范例,固然黑了些,但也非常的耐看。徐毅心道:“小娘们还敢吃大爷的豆腐,不过大爷的第一次可不能便宜了你们。”
小丽嬉笑道:“哎哟喂,这位公子,哪个男人不偷腥呀,这位王公子不是还没追上沈蜜斯么,何况我看那姓沈的还是个处吧,又哪晓得甚么服侍男人,这床上工夫,媚谄人的手腕,还是我们姐妹强上一些,公子你说是不是?”说完还摸了徐毅一把。“像我们如许的青楼女子,如果有哪位恩客情愿赎身,就算是做妾做仆,那我们也算是欢乐无穷了,不过要想让王公子赎身,除非是楼上那位,恰好她还不肯。”小丽酸溜溜的道。
徐毅没想到严妈妈说的竟然是他,现在这个期间的八卦也传得如此之快了么?王有才传闻徐毅竟然在此,神采一黑,四周一看,公然在角落见到了徐毅。王有才向徐毅一抱拳,换上了一张笑容,假惺惺的道:“没想到徐公子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