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几人纷繁施礼。
“陛下。”
“……我不幸的陛下。”
厥后有了鸾台侍读,她也就特地叮咛腾出了西殿,专门给他们誊写话本、收录底本。
“陛下三思, 此事还当从长计议。”
最后一块酥点被她重重砸回盘里,刹时四分五裂,再看不出本来的形状。
玉歌这才嗤笑出声,“陛下恕罪,奴婢只是……一想到陛下见着景公子绕道走就节制不住。”
贺缈一噎,忙不迭地从他手里扯出本身的衣袖,“好,好了。朕另有别的事,先走了。”
贺缈扯了扯嘴角,“都给朕记着了,在鸾台只要方侍书,没有方女人。今后鸾台诸事,都需和方侍书筹议着来。若你们敢欺负她,朕必然叫你们都雅。”
贺缈似笑非笑,一转头见玉歌指了指嘴边,这才从速抬手,不经意在唇边划了划,将沾上的碎屑抹了个洁净。
“向来未有女子入朝为官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