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得很。”
“入仕为官自有科举,多少人寒窗苦读多年才气换得一官半职。陛下本日如此破格汲引一名女子为官,岂不会令天下士子寒心?”
贺缈皱眉,并不太信赖,“你是说,方以唯和他们吵起来了?”
几块百合酥下肚,贺缈总算规复了些元气,再开口时声音都清脆了些。
就晓得会是如许……
“甚么?!”
薛显睁眼,眼底一片腐败,明显睡得不沉。
她还记得,当年刚回盛京即位的时候,大晋每隔一个月便会有信传来,写信的十有八九是义母,手札的内容也多是问一些糊口噜苏。
左都御史是个脾气暴躁的,叨叨了这么久还不见女帝转意转意,气得调子都高了八度,“说到底就是个少不更事的毛丫头,如何配得上!”
最后一块酥点被她重重砸回盘里,刹时四分五裂,再看不出本来的形状。
“是!”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