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听了这话,不由自主的悄悄咬了咬下唇,华妃见状,把手悄悄的盖在纯妃的手上,伪善道,“好mm,忍一忍吧,忍一时之气,不愁没有将来啊。”一边又故作偶然的说道,“唉,只是我觉得,凭你的出身,加上陛下对你的宠嬖,另有你那敬爱的儿子,这些都是实打实的,mm离贵妃之位该当只要一步之遥啊!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唉,谁会晓得皇后哑忍多年,雷霆手腕,一招四两拨千斤,就把我们统统人都连根拔起,我们此时现在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太后也闭门不出,她已经决定了,反正陆家没死人,不过就是被夺职了官职,断了一条财路,面子上过不去罢了。父亲不是还挂着一个工部尚书的职务嘛,总算没到完整绝了活路的时候。而华妃的肖家就没那么好过了,肖恒斩立决,财产充公,府邸的地库里竟然搜出来白银一万六千俩白银,黄金五千年,天子得悉后,雷霆大怒,余威之下,一众涉事官员均被问罪,昭嫔的二叔谎报真相,罚放逐八千里,纯妃的表兄不知是否涉入的更深一些,归正被抓的当天便在狱中自裁了。至于静嫔的舅公,年龄最高,年初的时候惹了伤寒,没能熬过腐败节,去了。因为他生前任翰林院掌院学士,本来是迁入了忠贤祠的,成果刚迁出来又迁出来,惨遭身后之辱。
纯妃脸上屈辱的色彩越来越浓厚,华妃的嘴角便出现一抹淡的几近看不见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