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都是冲着白栋的文名而来。想要与这位天下第一名独立发明新笔墨的大贤多多靠近,可谁也不清楚凤鸣书院的氛围如何。讲授环境如何?是否能包容百家学说?百家见面就爱相互论辩,今后门生们主学哪一家才是?法家能快速强国,可惜教出的都是些逐利酷人;儒家讲仁义教养,却少霸道手腕;工家机巧。却不通政事,毕竟还是贫乏了秘闻;农家倒是与世无争,可你只会种地也不成啊?正不知这位白子是如何想的。
看着窗外柳树上抽发的新芽,老颜俭点头晃脑就想吟首新诗,可惜毕生工夫多用在经义上,对新诗体还不熟谙,一时竟然吟之不出,成果闹得老脸通红。幸亏有孙子救场,吟了首水准实在普通的打油诗,惹得众学宗哈哈大笑,正要公推白栋来一首的时候,白家快马送来的酒食到了,酒是二十度摆布的佳酿,食品也是别出机杼,一份饴糖拔丝河藕就吃得世人无不欢笑。孟珂文思最快,当即为这道菜取了个‘藕断丝连’的名字。
老颜俭把想要开口劝说本身的儿子和孙子瞪了归去,连干了两大杯,足足有二两多酒,竟然是脸不红眼不花,摸了下嘴角道:“你小子的主张虽好,可这女子与男人都可退学,又该是如何一个考法?就算是贵族世家的女子,腹中藏书也远远不及男人,如果考题普通,便是对这些女学子不公允,依老夫看,应当分红‘男试’和‘女试’两类才好。”
白栋仿佛没有众位夫子的顾虑,迎到众位夫子后,也不焦急议论今后百家分教的事情,就连各位夫子最体贴的招生考题也未曾谈及,第一件事就是安排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