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如何敢呢?玉奴就只要忠君忠国之心,所说之言,句句都比真金还真,如有半句妄言,请太夫人重重惩罚,悄悄打玉奴的屁股就是小公子粉妆玉琢的,玉奴看着就像是女娲娘娘身边的仙童下凡,那里像是父精母血所生?真是见一次就喜好一次,一天见不到小公子和太夫人,玉奴就吃不下饭,睡不得觉,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了才好”
眼看嬴渠梁和范伯走入,玉奴吓得赶紧退出床外,正要躬身见礼,却被嬴渠梁阻住了:“罢了罢了有人说秦宫现在多了位‘内相’,想必就是你罢?范伯是内相,只要不在朝会,都是不必向寡人见礼的,你这位‘玉相’自也不必了。”
“另有这类事?”
越想越怒,骊姜正要命玉奴去请嬴渠梁,忽听一阵熟谙的脚步声响起,嬴渠梁的笑声从屋别传来:“娘亲是要见儿臣麽?这也真是巧,儿臣也正有事要见娘亲。”
“太夫人安好。玉奴从四更天就等在内里了,不敢打搅,听到夫人逗笑小公子。这才大胆求见的,还请夫人勿怪呀。”
“老二,玉奴虽是为娘的主子,却也算聪明聪明,让为娘非常隔心,你又何必编排他呢?莫非是要学你的老婆,也要打狗给我这个仆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