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去公园遛鬼，实在我才是最辛苦的。”邢战打着哈欠，关掉台灯。
踌躇好久，黑无常在白无常期盼的目光下终究让步：“好，三天后，我将老妇的幽灵交给你。”
四目相对，宫牧被他一激，九瓣莲爆出红光。
当邢战看清他们的模样时，眉毛一挑，随即苦笑点头。
黑无常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跟地盘公差未几式样的平板电脑，将生辰输出来开端查询，因为宫牧给的时候不完整，以是跳出很多查询成果，两人凑在一起一条一条翻看，还不断地问：“阳寿多少？灭亡地点？因何亡故？”
宫牧额头青筋直跳：“谢必安！把你的舌头收起来！能好好谈闲事吗？这里另有凡人呢！范无赦，你管管他！”
“快了。”宫牧坐在他身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在淡黄色的灯下如同秋月满轮。
宫牧难堪地咳嗽了一声：“因为我是天庭派下来的，他们是地府的鬼差，分属两个体系。固然天庭和地府对人间都有统领权，但你懂的，管的人越多常常越管不好。渡魂按理说应当是地府的事，我就是来劳改，哦不，帮手的，以是我告状也只能告到天庭，然后天庭会反应给地府的鬼帝阎王，这一圈绕下来，无常二鬼会不会受罚，就很难说了。”
宫牧翻出死鱼眼：“好了，接下来我们就等动静吧。”
灯初看是防风烛台，实在是仿古的工艺品灯，是邢战在集市里闲逛时收来的，摆在古色古香的茶坊里很有神韵。
“休假！休假！休假！”白无常镇静地抱着黑无常的脖子。
他将灯的亮度调到最低一档，按了按太阳穴：“还要多久？”
邢战不忍直视地撑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