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被荆词吼得有些畏缩,冷静地伸出一根手指。
荆词把钱塞到盛饰女子手中,“把你们妈妈叫来,快点儿。”
荆词揉了揉脑袋,“果然是一件毒手的事情。”
“这、这不是不可……”老鸨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梦小娘子现在已是天价,贵府的婼姨娘把人给弄跑了……”
二人瞟了眼房宅上高高吊挂的写着“莫宅”二字的牌匾,停了下来,利落地上马。
一巴掌拍在桌上,茶水飞溅。
老鸨吓得抖了抖。
“有甚么不能去的,刚好带你去见地见地,”荆词一脸无所谓,见芳年畏畏缩缩,便道:“你去不去?不去我带青女去。”
“梦、梦小娘子……你们是谁啊?”老鸨进步警戒直直盯着她们,第一反应是他们乃砸场的。
“咱、我们?”芳年吃惊,“我们如何能去那种处所……”
“莫氏倡寮倒好办,塞钱就对了,主如果宗家……不好惹。”青女也一同为主子阐发。
老鸨摇点头,又点点头。
“少废话,开价。”
“好咧,客长坐着等待半晌,奴家这就叫妈妈去。”
“我们是郑国公府的人,替婼小娘子赎她的mm梦小娘子,”荆词说着进步了声音,语气非常不耐烦,“如何?不可?”
“赔法当然很多,比如贵府阿谁婼姨娘就不错,听闻她夙来不得贵府好神采,若她情愿替妹还债屈居舍间,奴家倒是情愿好吃好喝服侍着。”
纸包不住火,这些事终究让宗家晓得了,现在不但宗家究查任务,就连平康坊也在究查任务。
“一百两黄金?你如何不去杀人放火啊!”芳年惊得跳脚,的确天方夜谭,她是成心刁难吧?贵得快买下全部平康坊了。
“哎哟喂,郎君啊,话不是这么说,您去探听探听,现在我们家的梦小娘子,比宫里的贵妃娘娘还吃香,是有市无价呢!她这一逃脱,我们全部莫宅都喝了好几天西北风了,您瞧奴家就晓得,人都饿瘦了一圈。”老鸨歪着眼睛撇嘴,一副小媳妇模样。
平康坊,南曲。
“我们去莫家倡寮一趟吧。”
一入平康坊,四周都热烈了起来,绸缎车马,才子才子,张灯结彩的房宅,以及氛围中飘着的淡淡的平康坊独占的脂粉香味儿。
“我此行是来赎人的。”荆词沉着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