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塞钱能了事,婼姨娘会让本身的mm在倡寮一呆就是五年?”荆词感觉此事不简朴,“青女,你让长鹊楼的许三秋刺探一下莫家倡寮到底是甚么来头,为何必苦不肯放人。”
“赎人?”老鸨打量了几下荆词和芳年,骨架这般小的男人,不像本地人,穿着打扮倒是不差,“不知客长想赎哪位小娘子?”
“是。”
“哎哟喂,郎君啊,话不是这么说,您去探听探听,现在我们家的梦小娘子,比宫里的贵妃娘娘还吃香,是有市无价呢!她这一逃脱,我们全部莫宅都喝了好几天西北风了,您瞧奴家就晓得,人都饿瘦了一圈。”老鸨歪着眼睛撇嘴,一副小媳妇模样。
“当家的?”女子们顿了顿,似在思考。
一巴掌拍在桌上,茶水飞溅。
“一百两?”芳年一口道。
老鸨吓得抖了抖。
“杨家好歹是几朝贵族,姨娘到倡寮做头牌,你有几个胆量这么做?你就不怕连累九族?”荆词神采极冷,语气沉得不能再沉。
“我可没欺负你,赔是要赔,但不是这么个陪法。”
立马便有盛饰艳抹的妖娆女子迎了上前,脂粉味道扑鼻而来。芳年忍不住直打了两个喷嚏,要不是用手捂着,差点儿把假胡子给喷走。
“我此行是来赎人的。”荆词沉着嗓音道。
“猖獗!”
…………
“那不成啊郎君,您这是在谋财害命啊……”
“我奉告你,一百两黄金,你这是欺行霸市!”荆词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一敲,疾言厉色,“两个字,没有!”
“梦、梦小娘子……你们是谁啊?”老鸨进步警戒直直盯着她们,第一反应是他们乃砸场的。
芳年胸脯一挺,赶快扬着头道:“去去去,我当然去。四娘不怕,我也不怕。”归正她上回也伴同四娘去过一次,还怕甚么。
“别磨叽,说!”
“十两黄金?”芳年又道。
啪——
“要也能够,去郑国公府抢去。”荆词抬了抬下巴,眸子甚冷。
“你当郑国公府好欺负?”荆词沉着矜持,冷冷盯着内疚作态的老鸨,神采间涓滴没有不测之色。
“我们去莫家倡寮一趟吧。”
“阿谁……把你们当家的叫过来,爷有要事。”芳年一边走进宅子一边推开她的手。
一入平康坊,四周都热烈了起来,绸缎车马,才子才子,张灯结彩的房宅,以及氛围中飘着的淡淡的平康坊独占的脂粉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