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惊痛,眼泪顿时簌簌落下,气愤向着奥斯喊道:“你竟敢对灵族王子用刑,你想与灵族世代反目吗?”
我泪眼昏黄,环顾着四周的火光莹然,喃喃问道:“哥哥,我们该如何办?”
就连戎装飒飒的潘森将军和儒雅超脱的赛恩政相,亦毕恭毕敬地见礼,恭迎奥斯国王的到来。
我将他的上身抱在怀中,肉痛到不能本身,只哭着吻他的脸,“是漫儿不好,是漫儿无能,不能救出哥哥……”
我的心如坠冰窟,哀思而凄惶,现在露泽哥哥和叔伯在他们手上,再加上四周这很多严肃矗立的卫兵,怕是任我们插翅也难飞了。
潘森的神采间微有一抹迷惑,他毫不让步,断交地说道,言语中已透出几分阴狠,“人鱼公主莫要难堪本将,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崇高之都岂是公主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处所?”
我冲到哥哥身边,抱着他伤痕累累的身材,他的脸上沾满灰尘和血迹,右眼仅仅展开一条裂缝,已是青紫肿胀得短长。
我与金娜儿身形同时一震,内心俄然感到一阵狠恶的惶恐。
十几匹骏马在视野所及的沙岸上奔驰而奔,在身后带起沙尘飞扬,更有几匹马,四蹄杂踏在海边墨蓝海水中,马蹄踏过之处顿时激起翻飞水花。
忽隐忽现的亮光映在漫儿的眼瞳上,我心中一怒,俄然抽出腰间那柄神族的赤金精灵软刃,呵道:“再如许谈下去就真的没完没了了,战吧,存亡即在本日!”
我眼中盛满深深的恨意,手中的赤金精灵软刃仿佛下一刻就能呼之欲出,金娜儿的一只手紧紧撰住我的手腕,逼迫我哑忍。
奥斯在顿时如有似无地点头,卫兵才没有尽尽力去禁止。
赛恩递给身后卫兵们一个眼神,手持火把的卫兵们立即拱卫而上。
潘森将军一身戎装,身姿矗立如苍松普通,他的一举一动尽显出甲士的冷酷、刚毅和雷厉流行,他猜疑皱眉道:“这么晚了,人鱼公主和侍女是要去哪儿呢?”
我面色一凛,勉强笑道:“政相大人果然好眼力。”
“恭迎国王陛下。”世人齐声喊道,整齐齐截地躬身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