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谁证明?”马氏一把拉起刘香秀的手,“走,从速跟我去见你爹,向你爹认错,让他帮手和少奶奶讨情,你要把你爹触怒了,他转头不往家里寄钱,抑或你明天早晨这丢人现眼的行动带累你爹丢了安家的饭碗,看你爹如何清算你!”
刘香秀大喊冤枉:“娘,我没有偷,这银钗子是安少奶奶送给我的。”
丫环轻视地看了刘香秀一眼,拜别。
刘香秀的确愁闷得要死,偏马氏又落井下石:“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刘管事的女儿香秀。”
当花畹畹用了小半个时候,才刷完统统的锅碗,弯下腰开端擦地,刘香秀又俄然从窗户外头探进头来呵叱道:“你如许也能擦洁净吗,要跪在地上擦!这都不懂!对了,水缸里没有水了,待会儿再挑一担水来!闻声了没?”
“记得把锅刷洗洁净,另有地上,不能有水啊!灶台上也要弄洁净!”
刘香秀早就吓傻在地上,连连赔罪:“是少奶奶不是安蜜斯吗?是奴婢瞎了狗眼,求少奶奶饶了奴婢,奴婢真的不是用心的,奴婢刚才去厨房拿热水时,的确用凉水掺过了,未曾想还是烫到了少奶奶……”
刘香秀不由受宠若惊。
花畹畹又浅笑道:“太晚了,我要睡了,你也归去歇息吧。”
刘香秀不由内心捏了一把汗:“我爹……已经晓得这件事了吗?”
丫环开门让进了香秀,香秀捧着一盆热水跪到花畹畹跟前,殷勤赔笑道:“奴婢打了一盆热水,特来服侍安蜜斯梳洗。”
花畹畹默不出声,刘香秀直当花畹畹是默许了,便放下水盆,去脱花畹畹的鞋袜,谁料,她刚将花畹畹的脚放入水盆,花畹畹便失声尖叫,一盆水便被掀翻在地,顷刻,全部屋子水流四周。
刘香秀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内心盘算了主张,便去敲花畹畹的房门。
说着,从马氏手里夺了银钗子,道:“我得从速回少奶奶去,不然刘管事都要轰动全刘家的人去找这银钗子了。”
“大嫂如何不出声了?手里捧着香饽饽,还在这里充好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刘香秀翻了翻白眼,用肩膀重重撞了下蒋氏,将蒋氏撞了个趔趄,独自拜别。
颠末花畹畹房外,俄然灵机一动。也不晓得饭桌上和老太爷大少爷一起的小女人是谁,衣裳华贵,还生得天仙似的,定是国公府里哪位嫡出蜜斯,本身若能奉迎了她,让她喜好本身,说不定明儿她就带本身一起返国公府里去了呢?
刘香秀一贯是帮着马氏一起欺负蒋氏的,现在只当作蒋氏的安抚是挖苦,没好气道:“大嫂真是心高气傲,国公府那么好的差事你都不放在眼里,那不如咱俩换个吧!你留在家里服侍娘,我去国公府里服侍那些太太蜜斯,大嫂可情愿?”
“你明天早晨是不是进过安少奶奶的房间?”
刘香秀捧着热水殷勤地膝行到花畹畹跟前,道:“使得使得,我爹是国公府的主子,我虽不是家生子,可也情愿像国公府的丫环普通,服侍安蜜斯。如果安蜜斯不嫌弃,就让奴婢服侍您洗脚吧!奴婢情愿日日都服侍蜜斯洗脚。”
“你平白无端进她房间做甚么?现在她屋里丢了东西,说是一只银钗子,固然不贵重,可毕竟是人家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对她意义分歧,现在她正吵着要抓住那偷银钗子的贼问罪呢!”
刘香秀话音刚落,花畹畹的丫环便走了出去,看着马氏手里的银钗子,佯装欢乐:“谢天谢地,端的是被刘女人拿走了,我说嘛,如何刘女人送了一盆水过来,少奶奶的银钗子就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