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秀泪眼汪汪,花畹畹看着她的狼狈样,内心暗爽,不由想起这小贱人宿世折磨本身的景象。
不但如此,花畹畹每去用饭的时候,刘香秀都只给她留下一两个冷掉的馒头,汤锅里也只剩下一点点残汤。
“你明天早晨是不是进过安少奶奶的房间?”
“你平白无端进她房间做甚么?现在她屋里丢了东西,说是一只银钗子,固然不贵重,可毕竟是人家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对她意义分歧,现在她正吵着要抓住那偷银钗子的贼问罪呢!”
丫环开门让进了香秀,香秀捧着一盆热水跪到花畹畹跟前,殷勤赔笑道:“奴婢打了一盆热水,特来服侍安蜜斯梳洗。”
花畹畹默不出声,刘香秀直当花畹畹是默许了,便放下水盆,去脱花畹畹的鞋袜,谁料,她刚将花畹畹的脚放入水盆,花畹畹便失声尖叫,一盆水便被掀翻在地,顷刻,全部屋子水流四周。
刘清和马氏的女儿刘香秀到厨房拿热水,瞥见蒋氏,想起她即将到国公府去当厨娘,不由恋慕妒忌恨,酸溜溜道:“你看那国公府里的丫头,各个穿的,绫罗绸缎,比普通人家的蜜斯还要气度,我就没有大嫂如许的好命能去国公府里头当差。”说着唉声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