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见状又气又急,心下烦恼木厄悟性太差,紧凭蛮力在与他二人相斗,如此下去,恐怕要不了几个回合,未伤到仇敌,他本身那条手臂便先折了。本日可否出险,但愿可全系于木厄一人身上,没想到这厮尽如此莽撞,正不知该如何将这九黎刀法傲决传授予他,忽听白翠儿叫道:“木大哥,切莫去记招式,关头在腕力之上。”
只听司马誉道:“我等均已中毒,现在内劲提不起来,甚是衰弱。”
过了半晌,才听白祁道:“那日夜里,我在寨外的竹林中催促翠儿练刀,忽听寨中人声喧闹,仿佛产生了甚么大事,我正想赶归去检察,现在便见到他逃到竹林中,刚好被我撞上,我见他背上背着我族珍宝青木剑,便即明白,正欲上前擒他,岂料他拔脱手中宝剑,那剑身上刻的便是太岩二字。我只道他拔剑是成心与我一战,这太岩的名头倒也不小,我未敢小嘘,便将软蛇鞭取了出来,岂料他却俄然发挥轻功,回身便逃,他轻功也真是了得,我追了数里,始终未能追上,只好先回寨中检察环境,发明寨中多名懦夫被他所伤,我便与翠儿带着扎托连夜解缆,一起刺探,才追到了此处。”
秋勉见状大骇,忙上前来相扶,急问道:“兄长,可无碍?”
只听司马誉轻叹一声,道:“白前辈始终还是认定是鄙人……”
“是他……”“是你……”现在厅中两个声音一齐惊呼,一个是白祁。蚩恶刚才发挥轻功偷袭木厄之时,白祁终究认得那日在苗疆盗走青木剑之人使的便是这等身法。另一个声音则来至赫子通,蚩恶右手这一抓,将木厄脸上装束一把扯下,赫子通也认出,木厄便是数日前在镐都城南斩杀祭公易的御庭侍郎纪弧厄。
只听赫子通嘿嘿一笑,跃起家来便往木厄胸口刺去,木厄忍停止臂剧痛,大喝一声,反手提过刀柄,刀锋竖起,立时变更一招惊鸿破日,一道黑弧直向赫子通撞去。现在蚩恶也绕至木厄背后,猛的一掌朝他肩膀拍去。只听‘噹’的一声,木厄长刀与赫子通匕首撞在一起,火星四溅,接着‘啪’的一声,蚩恶一掌不偏不倚的击在木厄左肩之上,木厄只觉浑身气血翻滚,口中甜甜的,又吐出一口鲜血。当即也得空多想,又是一招朝阳彤阳,刀锋绕本身划出一条圆弧,将他二人逼退两步,木厄看准赫子通的位置,也不等这招朝阳彤阳劲道卸下,一咬牙,立时又变做一招长虹贯日来,只听到手臂骨骼咔咔声响,刀峰竟硬被他拉成一条黑弧,直撞向赫子通头顶。
木厄左手拉开袋口,右手紧握刀柄,猛的一回身,使出一招朝阳彤阳,直斩向那姓蚩的男人腰间,那姓蚩的男人见势一惊,连连退开,岂料这一招朝阳彤阳刚使得一半,俄然刀锋竖起,立时变成一招长虹贯日,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弧,直撞蚩姓男人头顶而去。
只听赫子通嘿嘿嘲笑两声,言道:“我道是何人如此胆小,本来是御庭侍郎纪弧厄纪大侠,克日来你的名头但是不小啊,嘿嘿,方才我对你二人另有些顾忌,可现下,你这颗人头可值五千两黄金,赫某就收下了。”言罢,面露狞色,从袖中取出一柄匕首来。
又听秋勉道:“这毒药名为荷香腐骨散,中毒之人呈骨疏有力之状,你们中毒剂量固然未几,但是三日以内若无解药,仍然有性命伤害,白前辈可有体例制住这赫子通,他身上定有解药。”
秋勉深思半晌,道:“恐怕这个也只能靠我兄长了。”
木厄侧身一个后跃,避开他这一掌,随即哈哈大笑,道:“你这女人拳法也能打中人不成?依我看你还是归去再跟你家娘子多学两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