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子通听言微一皱眉,双目微眯的细心打量了他二人一眼,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
又听庒巧鹊道:“这就是了,那人使的绝非太岩绝煞剑法,这剑法白前辈也已看到过,招招攻人关键,乃是专为取人道命所创的剑招,又岂有只伤人手臂大腿之理。”
只听白祁怒喝:“赫子通,你……”本来那男人便是黑无常赫子通。秋勉与弧厄均是一惊,听赫子通言下之意,这白祁尽是个女子。二人立时爬起家来,渐渐绕至院后,从隔壁厅的后窗之下侧头往里旁观,只见白祁、司马誉、庒巧鹊、白翠儿四人坐在椅子上,仿佛均已中毒,阿谁赤身男人扎拖躺在地上,仿佛受伤不轻,三个奴婢打扮的背影立在厅前,中间阿谁高个的仆人,手中拿着一个黑布袋,恰是之前白祁别在腰间阿谁烟袋。
那姓蚩的男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心下大怒,也顾不得去抓白翠儿,上前便是一掌,击在白祁胸口之上,白祁被他这一掌击得站立不稳,闷哼一声,‘噔’的又坐回椅子上。只听赫子通笑道:“师妹的倔脾气更加短长了,放心吧,为兄不会害你。”随即又施了个眼色予那姓蚩的男人,那男人会心,从腰间取出一根绳索来,便即上前筹办去绑白祁。
未等他话音落下,一个男人的笑声传了过来,只听那男人笑道:“师妹,二十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带着我送你的这幅人皮面具。”秋勉与木厄对望一眼,均是奇特,这声音与先前的两人声音截然分歧,两民气中暗道,莫非是阿谁一向没出声之人。
木厄见状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运足劲力,猛的砸向姓蚩的男人,厅中世人听得窗外动静均是一惊,那男人见飞石袭来,也不闪躲,抬起手臂护在脸颊,大喝一声,石头砸在他手臂之上,尽然碎成数块,散落厅中,这姓蚩的男人练得尽是内家的气门工夫。
那蚩姓男人也非庸手,固然木厄刀招精纯,却也没能伤到他,蚩姓男人侧身避过这一刀,随后顺势收回一掌,直击木厄胸口,木厄见势,得空多想,足下一点,回身后跃,同时一招惊鸿破日,刀锋从下至上拉出一条长弧,速率快得惊人,那男人一掌劈出,却也来不及卸力,见势一惊,猛的向左边让开,只听的‘哧’的一声布匹扯破声,那男人右边长袖已被木厄划开一条口儿。
只听赫子通嘿嘿嘲笑两声,言道:“我道是何人如此胆小,本来是御庭侍郎纪弧厄纪大侠,克日来你的名头但是不小啊,嘿嘿,方才我对你二人另有些顾忌,可现下,你这颗人头可值五千两黄金,赫某就收下了。”言罢,面露狞色,从袖中取出一柄匕首来。
那姓蚩的男人哈哈一笑,便即上前去爪白翠儿,白翠儿‘啊’的一声惊呼,身子倒是提不努力来,正在现在,忽听‘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软鞭尽抽在那姓蚩的男人脸上,只见白祁左手扶着椅子,竭力站起家来,右手不知何时已拖着一条长长的软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