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司马誉也行了出去,立在秋勉身侧,只听秋勉道:“兄长固然放心便是,何况此行另有各路诸侯雄师同去,毫不会有甚么伤害。”
行至途中,鲁孝公将周王玉牌拿了出来,问秋勉道:“这个玉牌真是天子交给你的?”
紧接着左边一名将军打扮之人右边一名文官打扮之人一起走上前来施礼,礼毕,别离在案桌上取了个竹简,和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的乃是数个兵符,那名文官行至将台中心将竹简翻开畅声念叨:“上士卿骠骑将军李充上前领命。”接着,便有人行至那文官前膜拜听令。又听那文官朗声道:“令,李充为前锋,率马队八千,赴骊山候命。”言罢,身后那将军打扮之人便将兵符递予李充。李充接过兵符,朗声道:“李充领命。”随即回身行至演武场右边,牵了一匹白马,翻身上马,出城而去。
不一会,只见一名将军打扮之人策马行至演武厅前,随即翻身上马,快步行至点将台上膜拜参礼,朗声道:“禀主公,南营将士四千调集结束,现在城外侯令。”
木厄听言微微点头,又对司马誉道:“三弟,庇护好二哥,万事谨慎。”
秋勉听言大喜过望,随即言道:“这蒙山在那边,还请大叔指教。”
二人齐声应道:“是。”随即便行至鲁孝公身边左边站定。众臣见此均感惊奇,相互对望一眼,却也不敢有何微词。
话说秋勉与庒巧鹊行至十里乡上,秋勉四周刺探曹绰家地点,在乡民的指引下二人来到了曹家院门口,见大门紧闭,院外杂草恒生,好似多年无人居住普通,秋勉随即上前叩门,岂料大门竟并未上锁,二人进得院内,见院中尽是枯叶,四周墙角蛛丝累累。秋勉见状朗声问道:“有人吗?”连续喊了几声,却无人应对,暗想曹绰定是还未寻到他妻儿,心下略感绝望,只得轻声感喟。
鲁孝公右臂微仰,言道:“免礼!誉儿,你与秋公子来我身边相候。”
“二哥如此忧心天下,深谋远虑尽为救世,实乃我天下百姓之福,不如就让四弟陪你走一趟镐京吧”只听庒巧鹊道。
秋勉点头称是,又听鲁孝公问:“天子如何说?”
秋勉待他去远了,这才上了马,出得十里乡,沿途四周扣问炎陵地点,岂料无一人晓得,秋勉又行出数里,见一名柴夫挑着两担柴正往这边行来,便上前扣问,道:“大叔,叨教可知这四周有个叫‘炎陵’的处所吗?”
那柴夫皱眉沉吟半晌,喃喃道:“炎陵……炎陵?没传闻过,不晓得。”
鲁孝公听言微微点头,又问道:“既然如此,天子又为何张榜缉你?”
只听秋勉道:“回主公,天子言到,王后似有所图,现在朝中无一人可托,让臣拿此玉牌来请孝公联络申侯,陈侯一起设法救驾。”
鲁孝公听言微微点头,那将军这才起家,自行列入右边众将当中。不一会,又一名将军上来报‘北营将士六千调集结束,现在城外侯令’。接着东、西二营也有军士前来报到。当西营军士报完出列今后,鲁孝公这才对中间一名施乐点了点头,那施乐恭恭敬敬的行上前来,在案桌上取了一份竹简,行至点将台中心处,将竹简翻开,朗声念叨:“迄周,鲁奉天子,如鼎之足也,明天子有难,鲁安能逸呼?称,为鲁公,当以天子之忧堪天下,今,称帅我鲁军将士五万,乘四驾,竖为王旗,亲赴京师以救天子,宣之天下,以示臣意,宫涅十一年秋。”言罢,将竹简合上,恭恭敬敬的退至一旁。
秋勉点点头,道:“我予大哥说一声,我们立即解缆。”言罢上马冲进木厄房间,见木厄正在清算行囊,知他定是想要同去,随即言道:“兄长,你这是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