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他身上特有的龙涎香,齐戈随后闭上眼睛,等着那蚀骨销魂的一刻到来。
虽是在外头,皇上没有特别交代,统统就按宫规,康熙点了齐戈的名字,如同翻了她的绿头牌或是勾了她的承幸薄,她在房中巧心装潢本身,然后由康熙身边的近侍寺人引着来到康熙的住处,于偏厅内退去衣衫,喊了声“承旨”,近侍寺人便用一件绯红的披风裹住她,背着来到康熙的寝房,往炕上一撂,齐戈内心期盼如许的时候太久了,也毕竟是第一次,是以严峻得身子簌簌颤栗,尽力矜持,渐渐安静,听有脚步声传来。
她话音刚落,康熙抓住披风就将她揪了起来,随之抬手一个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她挣扎而起,披风旁落,暴露她白花花的身子,伏炕叩首道:“是臣妾一时起了贪念,以是偷了那马褂,请皇上恕罪。”
说完,看了看李连运。
她搬出太皇太后,康熙往桌子旁坐了,意味深长的一笑,笑得齐戈毛骨悚然,仿佛是呲着獠牙的野兽,却仍旧是轻飘飘的语气:“官方有句话,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皇祖母老了,很多事情她管不动了,这点小事,即便她白叟家晓得,也会附和朕的做法,如果朕都视宫规为儿戏,宫里岂不是乱了套。”
康熙仍旧是淡然的神采:“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康熙沉声道:“齐妃犯盗窃之罪,拔除妃位,降为朱紫,软禁其住处,没朕的旨意不得迈出房门半步,待回銮以后再打入冷宫。”
李连运打个千道:“皇上。”
如此撩逗,齐戈早已娇喘微微,害臊的娇声唤了句:“皇上。”
齐戈裹着披风躺着呢,披风不是锦被,薄,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小巧毕现,而她本就丽质天成,更经心打扮了,可真是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康熙不免一阵心猿意马,也往炕上躺了,紧挨着齐戈,两小我面劈面,齐戈大胆的专注的热辣的渴念的望着康熙,大眼一眨,一笑嘴角的酒涡便荡出无穷春光,康熙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细致如婴孩,又捏了捏她的耳朵,又薄又软,再从她丰盈如蓓蕾的唇上悄悄划过。
齐戈内心没底,只能道:“不是。”
齐戈顿时明白本身东窗事发了,正揣摩如何挽救,康熙再问她:“那马褂已经在你房里给找着,你如何说不是你偷的呢。”
康熙穿戴寝衣,负手于后,踱着方步来到炕前,一撩帐子,见齐戈正浅笑着看他,平常嫔妃侍寝,即便是那些同他相濡以沫多少年的嫔妃,也不敢如许恣肆的看他,这倒让康熙有些不测也有些别致。
“臣妾给皇上存候。”
门口的李连运回声而入。
康熙冷冷一笑:“你觉得,朕会信你的话么,你不过是想谗谄玉醐,御赐之物丢了,你明白该是如何的罪恶,以是你偷了马褂不过是想让朕惩罚玉醐,但是你错了,朕既宠嬖她,如何会为了这么点小事而舍得惩罚她呢,倒是你,冒犯宫规,罪无可赦,来人!”
只是,等了半晌不见康熙有动静,她偷偷展开眼渐渐侧头看,见康熙捧着本书看的聚精会神,
齐戈听罢伏炕大哭,要求康熙的宽恕,并道:“臣妾是老佛爷叫来奉侍皇上的,皇大将臣妾关起来,谁奉侍皇上呢,还请皇上念在臣妾一时胡涂,饶了臣妾这一回。”
她说完挺直了身子,用心将首要的部位一览无余的闪现在康熙面前。
于宫里头,康熙从未召幸过齐戈,乃至后宫的那些嫔妃偷着讽刺齐戈,说她的绿头牌已经放得发霉了,今晚康熙要她侍寝,齐戈欢畅得快哭出来,连声喊着:“来人,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