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穿戴寝衣,负手于后,踱着方步来到炕前,一撩帐子,见齐戈正浅笑着看他,平常嫔妃侍寝,即便是那些同他相濡以沫多少年的嫔妃,也不敢如许恣肆的看他,这倒让康熙有些不测也有些别致。
李连运打个千道:“皇上。”
齐戈裹着披风躺着呢,披风不是锦被,薄,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小巧毕现,而她本就丽质天成,更经心打扮了,可真是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康熙不免一阵心猿意马,也往炕上躺了,紧挨着齐戈,两小我面劈面,齐戈大胆的专注的热辣的渴念的望着康熙,大眼一眨,一笑嘴角的酒涡便荡出无穷春光,康熙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细致如婴孩,又捏了捏她的耳朵,又薄又软,再从她丰盈如蓓蕾的唇上悄悄划过。
齐戈跪爬着切近他,身上那热热的香气拂拂而来,康熙微微皱了皱眉,只盯着她的眼睛看,听她泣道:“方才臣妾已经说了,是臣妾迷恋皇上,想把皇上的物事据为己有,遂趁人不备偷了马褂,偷是偷了,却用心收藏着,这也不过是臣妾痴情于皇上的原因。”
她话音刚落,康熙抓住披风就将她揪了起来,随之抬手一个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她挣扎而起,披风旁落,暴露她白花花的身子,伏炕叩首道:“是臣妾一时起了贪念,以是偷了那马褂,请皇上恕罪。”
康熙却视为不见,只等李连运在门口禀报:“皇上,马褂取来了。”
虽是在外头,皇上没有特别交代,统统就按宫规,康熙点了齐戈的名字,如同翻了她的绿头牌或是勾了她的承幸薄,她在房中巧心装潢本身,然后由康熙身边的近侍寺人引着来到康熙的住处,于偏厅内退去衣衫,喊了声“承旨”,近侍寺人便用一件绯红的披风裹住她,背着来到康熙的寝房,往炕上一撂,齐戈内心期盼如许的时候太久了,也毕竟是第一次,是以严峻得身子簌簌颤栗,尽力矜持,渐渐安静,听有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