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指责或是降罪的意义,却召来姚玉欣的辩白,幸亏纪厉也未计算,他只听着姚玉欣状似指责,实在解释的话语,嘴角的笑意略微大了些个,“朕又没有指责的意义,”话语一顿,定定的看着姚玉欣,“朕就是龙在潜邸时,也不等闲赠人物件,更未曾见过谁把朕赠的物件再转赠别人的,这个,你算头一个。”
以是不管如何老是想他能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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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簪子当日因着将错就错她已经赐给了婢女,本日如何又呈现了纪厉的手里,接过纪厉手里的簪子,姚玉欣满脸迷惑,“这簪子……”
面前仿佛又现出那晚他母妃豪气斑斓,却悲伤绝然的脸庞……纪厉双眼赤红,他压住内心滔天的痛意,沉着声音问道,“如何?你想为老五守身如玉?!”
“说话!如何?哑巴了?”纪厉左手用力,将姚玉欣拉扯到近前,近乎贴着她的鼻尖,恶狠狠的说道,“朕这几月来的至心相待,你看不见吗!朕会对你用强?!”
而就在姚玉欣暗自揣摩的时候,却没发明纪厉一双黑眸蓦地一紧。
“事情未几,便过来看看,”纪厉单手一扶,止住姚玉欣的施礼,“又没外人,不消多礼了。”他扶起姚玉欣,带着她几步走到榻边,坐下,细细的看着姚玉欣的端倪,状似不经意的随口问道,“昨儿个喝多了?”
那锋利的钗子是姚玉欣普一进宫时便费尽周折购置的,当时带在头上,不过不是不想遂了纪厉的愿,她终是不能做对不起纪威的事情。实在也就是进宫之初她有过担忧纪厉会对她用强,但几月相处下来,那样的设法便早就消逝的无影无踪了。至于厥后还一向带着,一是风俗了的原因,二是老是为保万一,她即便现下对纪厉动了情,可也过不了她本身那关,接管不了和纪厉欢爱的那种事。
姚玉欣忍动手腕传来的痛意,顺着纪厉的行动往地上看去,只见因着受力过大,那触着空中还略有几下弹动的簪子,不是他物,竟是之前她下认识便筹办好的金钗,那金钗的尖端还裹着她特地镶裹好的白铜。
“疼!”姚玉欣呼痛的同时,手已经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拉了起来!她看向纪厉,却在瞥见纪厉一双充满阴霾的眼睛时,身子微微一顿,这景象太像她刚进宫的那天了,可明显之前氛围那样温馨,怎得一刹时便如此天翻地覆,姚玉欣迷惑,“你干吗?!”
“干吗?”纪厉的声音微微的发着颤,明显是在忍着极大的肝火,他扬起右手,“哐当”,将手里的簪子掷在地上,“这个如何说?你把朕当何为么了?霸王硬上弓的贼子?你竟如此的防着朕!”
纪厉生辰第二日,承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