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厉也一向在忍耐,他见姚玉欣已经告饶,便抽脱手指,再次附身而上,“朕的心肝儿,早如许不就得了!”挺身而入,也就是十来下,纪厉就感到姚玉欣一阵收缩,浑身颤栗起来。
“现在如许三心二意的你不配具有朕的子嗣!”翻转过姚玉欣,纪厉细细的把姚玉欣脸上的头发拨到一边,他便擦姚玉欣脸上的汗水和眼泪,边低下头,几近是贴着姚玉欣的脸,闻着姚玉欣的呼吸,“但终有一天,朕会让你求朕给你个孩子。”
姚玉欣的身子跟着纪厉的撞击接着摇摆起来。
话音刚落,纪厉便再次撩起姚玉欣的裙摆,用腿非常有力的隔开姚玉欣抓紧的双腿,然后便提起早已肿胀不堪、迫不及待的坚固,没有任何前戏和预示的,毫不断顿的,直挺挺的一捅而进,整根没入。
轻巧、冷酷却又带着肝火和轻视的声音。
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照水沟。
干涩逐步退去,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光滑和舒畅,姚玉欣并不是未颠末人事的黄花大女人,纪厉十数个来回,她□便潮湿起来。
跟着话音,便是纪厉的伸手一挥,狠狠一扯,姚玉欣胸前的那方青白肚兜几近是一刹时的事就被掷于地下。
姚玉欣呼痛,纪厉笑,他也不担搁,直接用之前流连姚玉欣胸部的手一向向下,沿过光滑的小腹,达到谷底,两指探入,抽|插,“如许呢?老五也做过?”
纪厉眸色晦涩深沉,他压根不睬会姚玉欣的哭喊和打击,像毫无知觉般,只自顾自的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没入,整根退出,节拍快速又有力。
也罢!既热诚相待换不来一片至心,那便不如直截了当来得便宜!
纪厉眸光一紧,伸手便要去扯那方碍眼的青白。
“……”
这时候的姚玉欣情感上的没法接管也直接抵过了身材上干涩的疼痛,她不住的推搡纪厉精干的身子,可却纹丝不动、抽泣、拍打、噬咬、踢趟、无所不消……
“啊!”姚玉欣感受胸前一阵凉意,她忙惶恐的用手去拉扯衣裳以试图讳饰身上暴露的肌肤,“你干吗?!你不能如许!”
□传来的空虚感和腰际的酸软,差点就让姚玉欣告了饶,可她想着如许的屈辱,实在不甘心就此佩服,何况她又如何能开口说出个“要”字,因而便硬是挺着一口气,把头扭到一边。
纪厉低头,姚玉欣满脸惊骇与惊骇,她那泪眼凄迷的脸直直刺进他的视野。
姚玉欣吃力力量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徒劳,而她胸前没有肚兜遮挡的玉|乳,本就傲挺圆润,现下跟着她的挣扎,还闲逛着,跟着午后的光晕,微微的有着粉嫩的光彩,便显得更加圆挺诱人。
因着纪厉用一只手节制着姚玉欣的双手,另一只手把着她纤细的腰身,而一双有力苗条的腿,则是将姚玉欣困在他和床榻之间,紧紧的,让她转动不得。
大力的撞击,纪厉抱着姚玉欣的圆臀不住的拉向本身又推出去……整根没入,全部退出,每一下几近都达到姚玉欣的最深处……
“不是朕想的如许,没有骗朕?”纪厉嘴角笑起,眼里有着怒极以后的狂乱,他淡撇了一眼地上的金钗,“这时候,你觉得朕还会信你?”看着姚玉欣清澈洁白的眼,纪厉只觉讽刺,并且这个时候,姚玉欣竟然还在试图为纪威摆脱,他便更加愤怒,纪厉看着姚玉欣的眼,暴虐又凉薄的淡淡一哂,“一副纯洁天女的模样,却如此多的花花心肠……贤亲王干不出私会于你的事?……哦,既贤亲王干不出来,那就是你干出来的了?……你不说,朕都快忘了……仿佛你在家时就干过私会情郎如许的事?也对,只要你干惯了如许的肮脏事,才会觉不出有甚么不当!……许给老五,你私会南宫哲!跟了朕,你便又心痒难耐,操起旧品性,勾搭起老五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