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欣的身子跟着纪厉的撞击接着摇摆起来。
“不尊敬?”瞥见姚玉欣眼里的指责,肝火中的纪厉忽视了那伴随指责而来的委曲与受伤的神采,他挑了挑眉,“朕过问你畴昔是想更加体味你,到了你这里便不识好歹的成了不尊敬……好,好,好,”纪厉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好字,他眯着眼睛看着近前白嫩细致的脸,“既然你不晓得为何不尊敬,朕现在就教给你!”
“啊!”姚玉欣感受胸前一阵凉意,她忙惶恐的用手去拉扯衣裳以试图讳饰身上暴露的肌肤,“你干吗?!你不能如许!”
本就没法接管,想起现在本身竟然被强到如许的地步,姚玉欣内心一股怨气便顶了上来,“就是瞥见又何如!我的身子早已是贤亲王的!你现在碰过的每一处他都碰过!”
话音刚落,纪厉就用本来放在姚玉欣腰上的手,狠狠扯掉了她的腰封。
“啊……不……”□传来的疼痛和精力上的崩溃,两重攻击着姚玉欣。之前她又那里能想到,因着她本身一时未卸去的发钗,竟会激发纪厉如此大的怒意,发钗和花圃子里的事,两厢感化,竟使局势在转刹时生长到现下如许不成清算的局面,姚玉欣压根没想到纪厉真的会如许待她。
“……”
因着纪厉用一只手节制着姚玉欣的双手,另一只手把着她纤细的腰身,而一双有力苗条的腿,则是将姚玉欣困在他和床榻之间,紧紧的,让她转动不得。
跟着话音,便是纪厉的伸手一挥,狠狠一扯,姚玉欣胸前的那方青白肚兜几近是一刹时的事就被掷于地下。
心机上的**几近要将他整小我吞噬殆尽……
看着姚玉欣非常潮红的脸,另有她不竭抽泣的摇着头,纪厉嘴角微掀,“很难受是不是?很想要?朕的技术是不是老五比不得?”
纪厉何时受过如许的对待,自不睬会作为弟弟纪威的感受,也不顾世人的反对,他千方百计的将姚玉欣留在皇宫后,这几个月来,他自认已经非常掏心肺的照顾她,对她好,可哪承想换来的倒是如许的礼遇、棍骗与防备?
- -
“别……你出去,出去!”
干涩逐步退去,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光滑和舒畅,姚玉欣并不是未颠末人事的黄花大女人,纪厉十数个来回,她□便潮湿起来。
姚玉欣吃力力量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徒劳,而她胸前没有肚兜遮挡的玉|乳,本就傲挺圆润,现下跟着她的挣扎,还闲逛着,跟着午后的光晕,微微的有着粉嫩的光彩,便显得更加圆挺诱人。
纪厉低头,姚玉欣满脸惊骇与惊骇,她那泪眼凄迷的脸直直刺进他的视野。
“撕拉……”金帛扯破的声音直刺入耳膜。
话音刚落,纪厉抽身,他双手一推一抱便将姚玉欣放倒在床榻之上,然后单手摁住姚玉欣,快速的去了身上的袍子,翻身覆了上去,两人赤|裸相待。
南宫哲?
纪厉眸色晦涩深沉,他压根不睬会姚玉欣的哭喊和打击,像毫无知觉般,只自顾自的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没入,整根退出,节拍快速又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