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欣呼痛,纪厉笑,他也不担搁,直接用之前流连姚玉欣胸部的手一向向下,沿过光滑的小腹,达到谷底,两指探入,抽|插,“如许呢?老五也做过?”
纪厉也一向在忍耐,他见姚玉欣已经告饶,便抽脱手指,再次附身而上,“朕的心肝儿,早如许不就得了!”挺身而入,也就是十来下,纪厉就感到姚玉欣一阵收缩,浑身颤栗起来。
看着姚玉欣非常潮红的脸,另有她不竭抽泣的摇着头,纪厉嘴角微掀,“很难受是不是?很想要?朕的技术是不是老五比不得?”
“不……你不能如许……”
正在沉浸在镇静里,不住宣泄肝火的纪厉,闻言身子蓦地有较着的一顿,紧接着的便是满脸阴霾。
他像墨一样的眸子内里乌黑一片,如毒蛇吐信普通的轻柔声音,却足以让统统听了的人,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你当他妾侍了两年,天然是都碰过了……不过没有干系,朕本日便能够抹掉他两年以来统统的陈迹,从今今后,你的身子只会有,也只能有朕的一个男人的气味。”
纪厉嘴里的话语羞得姚玉欣无以复加,而手指毕竟不是标配,纪厉手腕高超,他按压、抽动、触摸,足足给够引诱,却又老是在临界点时撤开,姚玉欣那里受得住?那种空落落、如同浮萍的感受一次次的袭来,每次都足以要了她的命,可她这个时候甚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抽泣的不住的哭着,身材上和精力上的两重折磨将近让她堵塞了,她微弓着身子,只恨不得将纪厉捣蛋的手指|拔|出来才甘心。
看着面前欢动跳弹的白团子,纪厉眸色暗沉似海。
本就没法接管,想起现在本身竟然被强到如许的地步,姚玉欣内心一股怨气便顶了上来,“就是瞥见又何如!我的身子早已是贤亲王的!你现在碰过的每一处他都碰过!”
这时候的姚玉欣情感上的没法接管也直接抵过了身材上干涩的疼痛,她不住的推搡纪厉精干的身子,可却纹丝不动、抽泣、拍打、噬咬、踢趟、无所不消……
如许想着,纪厉便不在担搁,他用腿更加紧的锁紧姚玉欣,挪开把着姚玉欣腰间的手,直接撩开她的裙摆,向那边面的亵裤伸去。
干涩逐步退去,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光滑和舒畅,姚玉欣并不是未颠末人事的黄花大女人,纪厉十数个来回,她□便潮湿起来。
啪啪的水声跟着纪厉的撞击清楚可闻。
“唔……出……去……恩……啊……”
而那姚玉欣身材内的手,行动快速而又有序。
虽说精力上不能接管和纪厉欢好,可身材上传来的实在的心机感受,就是像沉了水的人,冒死的想要抓住点甚么一样,姚玉欣晓得那是来自她身材深处最为原始的巴望,而就在她天人交叉着,冒死抵当着来本身材反应的时候,却瞥见纪厉伸在面前的手,一滴眼泪滑落,姚玉欣屈辱的闭上了眼,她本想眼不见为净,已经是一副认命了的态度,可耳边却接着响起纪厉那轻视讽刺的声音,“给朕睁着眼,朕要你好好的看着,现在和你欢好的到底是谁!不是不要吗?现在是不是想要了?恩?”
跟着话音,便是纪厉的伸手一挥,狠狠一扯,姚玉欣胸前的那方青白肚兜几近是一刹时的事就被掷于地下。
看着纪厉较着受伤的神采,姚玉欣内心微痛,模糊焦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骗你,贤亲王也不会干出私会于我如许的事,明天那是不测……”
纪厉眸色晦涩深沉,他压根不睬会姚玉欣的哭喊和打击,像毫无知觉般,只自顾自的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没入,整根退出,节拍快速又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