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出去,求你!”
纪厉眸色晦涩深沉,他压根不睬会姚玉欣的哭喊和打击,像毫无知觉般,只自顾自的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没入,整根退出,节拍快速又有力。
姚玉欣的身子跟着纪厉的撞击接着摇摆起来。
“不是朕想的如许,没有骗朕?”纪厉嘴角笑起,眼里有着怒极以后的狂乱,他淡撇了一眼地上的金钗,“这时候,你觉得朕还会信你?”看着姚玉欣清澈洁白的眼,纪厉只觉讽刺,并且这个时候,姚玉欣竟然还在试图为纪威摆脱,他便更加愤怒,纪厉看着姚玉欣的眼,暴虐又凉薄的淡淡一哂,“一副纯洁天女的模样,却如此多的花花心肠……贤亲王干不出私会于你的事?……哦,既贤亲王干不出来,那就是你干出来的了?……你不说,朕都快忘了……仿佛你在家时就干过私会情郎如许的事?也对,只要你干惯了如许的肮脏事,才会觉不出有甚么不当!……许给老五,你私会南宫哲!跟了朕,你便又心痒难耐,操起旧品性,勾搭起老五来,是不是!”
“就这点本领?”纪厉低笑,他举起姚玉欣的双腿,架到肩上,又托起姚玉欣的翘臀,“来,让你看看朕的本领。”
“撕拉……”金帛扯破的声音直刺入耳膜。
“不尊敬?”瞥见姚玉欣眼里的指责,肝火中的纪厉忽视了那伴随指责而来的委曲与受伤的神采,他挑了挑眉,“朕过问你畴昔是想更加体味你,到了你这里便不识好歹的成了不尊敬……好,好,好,”纪厉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好字,他眯着眼睛看着近前白嫩细致的脸,“既然你不晓得为何不尊敬,朕现在就教给你!”
“昨儿个在花圃子里的事情,你觉得徐盛帮你讳饰,朕便会不晓得?”纪厉一手攥着姚玉欣的手腕,一手掐着她的腰,声音压得极低极淡,姚玉欣听着那仿佛自地底传来的声音,身上都模糊的出现了寒意,心知恐此次纪厉是真的动了怒,“朕还觉得你对朕是有交谊的,想着你就是一时不能健忘老五亦也是有情可原,朕本想不予以理睬,可哪成想你们是彻完整底的把朕当作了傻子!你压根内心没朕,你态度和缓都是假象,统统都只是为给你和老五供应便利!朕至心待你,你却如许待朕!你这边与朕虚与委蛇,老五在宫外倒是多方刺探与联络!然后,你俩人就筹议幸亏朕的生辰宴,在朕的花圃子里私会偷情,给朕实打实的扣绿帽子!姚玉欣你面上一套,背后里一套,倒是真真的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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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出……去……恩……啊……”
刚一覆到姚玉欣身上,纪厉便逮到了姚玉欣的红唇,和和顺的语气分歧,他毫不顾恤的吻得狠恶而凶悍,就在姚玉欣将近堵塞的时候,他分开了已经有些肿胀陈迹的唇瓣,一起向下,“这里他碰过是不是?那他还碰过那里?这里?”纪厉单手握上姚玉欣胸前的饱满,低头几次吸允舔舐,五指揉捏,行动绝对称不上和顺,“老五没如许对待过你吧?有没有感觉很刺激?恩?”
话音刚落,纪厉便再次撩起姚玉欣的裙摆,用腿非常有力的隔开姚玉欣抓紧的双腿,然后便提起早已肿胀不堪、迫不及待的坚固,没有任何前戏和预示的,毫不断顿的,直挺挺的一捅而进,整根没入。
纪厉制住挣扎得更加短长的姚玉欣,快速的扯掉了本身的腰带,褪下亵裤,他看向哭得冒死点头,不住哀告着的娇人,低下头,悄悄说道,“既你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朕便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