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何未染洗了手出来,坐在阿初和阿缭奶奶中间。
同一道菜,同一个做法,烹调的人不一样,还真就有能够做出两个味道来。
阿月朔听要翻湖里去,也赶紧摆手说不要,固然她不坐阿谁木桶船,但还是怕晕啊。
“呵呵,我们不急,反正有阿缭和小曲那两个小黑心鬼呢,你若也跟着采得勤奋,明日仆人家就该哭天抢地了。”
大师吃完了饭,阿缭爹去隔壁借木桶船,往自家木船背面绑。阿缭发起返来后再吃顿酒,方才为了荡舟一口荷花酿都没沾,返来以后必须得犒劳一下本身,好赖另有菱角做下酒菜。大伙儿闻言非常附和,何未染也乐意,冷静去隔壁人家买了只鸡,请阿缭娘杀了,说返来要做道好菜,权当感激他们本日的接待。
湖畔的民居已升起袅袅的炊烟,阿缭摇着橹,咯吱咯吱的悠长伴随被悄悄推远的水流吟唱归家的晚歌。
李苦儿被这肉诱得胃口大开,连续扒进好几口饭还是感觉口中肉香不散。
“你们先坐着,我再去炒两个菜。”阿缭娘说着又进了灶房,也就这前脚后脚的工夫,阿缭跑出去了。
“够了够了。”李苦儿摇手,可不敢在占仆人家的便宜了。
“咦?苦儿仿佛不大情愿跟我一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