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中午不睡觉,见大孙子赵冬至这么快就去黄河边把水挑返来了,也是太闲了,就出来瞧看,迷惑道:“打水的绳索呢?”
许家的日子过得如何,小梨村大家都晓得。
许淼淼叮嘱道:“今后你四姐的话就是我的话。你必然要听你四姐的。”
这些年赵德帮过赵林很多忙,赵林对他的话自是能听得出来。
赵林、刘氏明天已经从赵二风的嘴里得知李村的小女子也被县城主家扣了半年人为辞退的事,赵兰没有哄人,是她们错怪错打了赵兰。
赵家人见赵五风穿戴称身的棉袄棉裤,虽是旧的,也是八成新,一身衣服起码几十个铜板,惊得眸子子都要掉下来了。
赵德苦口婆心的劝道:“兰兰后年就及笄,你们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打她,这是把她打成仇人,今后她嫁人了,你们若想她来布施一下都难。你们从现在起,得对兰兰好,最起码不能再打她,不能再收许家的银钱。”
“没。许家人都午休。我没去羊圈。”
“好吃就多吃点。”许淼淼又给了赵兰一个肉包子,而后望向赵五风,问道:“你的脸手洗洁净没?”
赵冬至红着脸打了两桶井水,望着清澈见底冒着白气竟是温热的井水,本来这就是井水,忍不住捧了一把井喝了,没有一点泥沙味,后味还微微甜,真是好喝。
赵德一来就问此事,问过以后就责备了几句。
“你听话就有吃食。这个给你。”
赵德见赵林不表态,接着道:“你们如许对待兰兰,家里名声毁了,五风、六风长大,老婆都娶不上!”
“弟,感谢你提点。”赵林等赵德走以后,直奔卧房,一把将躺在床上的刘氏拉到地上,朝着她的肚子就是两脚。
刘氏到底是心疼儿子,只能蹙着眉头道:“那好。不收银钱了。兰兰还是搬回那间屋去住。”她生的女儿,想如何着就如何着。得不到银钱,那就滚回危房住去。
赵五风在一旁一向大声的咽着口水,好不轻易得了一个肉包子,两只手并用塞进嘴里。
赵五风人小,脑筋在百口人里倒是最好使的,喜得连声伸谢,嘴里一百个包管不弄脏。
“洗洁净了。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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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没好气道:“许家跟兰兰有亲戚干系吗,兰兰叫淼淼一声姑,淼淼就是兰兰的亲姑吗?”
赵冬至挑着两个空木桶来到许家大门前,门还是阿谁旧的木门,只是门里的人家敷裕的让全村人都得俯视。
“爷,我去许家打得井水,不消带绳索。”赵冬至恐怕赵老夫诘问启事,从速的把井水挑到厨房。
赵五风把本身的旧衣裤给了赵六风穿,特地警告道:“你太脏,不准摸淼淼姑送我的新衣。”为了不把衣服弄脏,乃至不出门去邻居家找别的娃娃玩了,就在家里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