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洛宁慕也很想让高岳吃点“苦头”,但是那种设法也是不牵涉到朝政的环境下的。毕竟,如果高岳并没有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来的话,洛千旸这类做法才是真正的“以机谋私”。洛宁慕有着长公主的高傲,她不想因为本身的私事而影响到朝政大局。
那一天,洛千旸派了常和来传话,说是要参议高岳的“存亡”题目,但当时的本身正担忧着曲娆,头都没有回就走了。不过,那以后,也没有动静再传来,洛千旸也没再找过她,大抵那件事就那么揭畴昔了吧。
再说了,不是有句俗话叫做“祸害遗千年”?洛宁慕悄悄地感觉,如果真有那种祸害,那必然曲直娆这类狐狸精。
不过,一迈进含章殿的大门,洛宁慕就顿了一下步子。
大抵是看出了洛宁慕的不爽,酥月总算给出了一个比较明白的答复——
去栖芳殿探病,赖着不走混上一天,掌灯时分回到本身宫中,孤单地用完膳,看时候差未几了就上床睡觉。
这绝对是洛宁慕最没有想到的阿谁成果。
既然凌皇后在,洛宁慕当然不好开口说高岳的事。
洛宁慕不得不稍稍收敛了那么一点气势,意味性地给洛千旸以及凌皇后行了个礼。毕竟这位皇后娘娘是最喜好拿礼教来教诲人的,洛宁慕固然不怕她能把本身如何样,但好歹面子上得过得去。
“皇姐不必多礼。”洛千旸的模样倒还是跟平常差未几,只不过他先细心看了看洛宁慕的神采,接着,又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纹丝不动的凌皇后,才故作随便地又说了一句,“皇姐本日如何有空来坐?”
巧个屁,谁要跟你巧?
下午,洛宁慕也学着曲娆的模样斜靠在窗边的睡榻上,翻了几本话本传奇,又叫酥月端了一叠瓜子上来嗑了起来。
酥月是全部后宫当中动静最通达的人,她当然会晓得。
这也是酥月的一个弊端:说话老是不先说重点,而是大惊小怪地不竭说废话。
“甚么?”
洛宁慕忍了又忍,终究还是耐住了性子。
“……到底甚么事?”
不过,在看到凌皇后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时,洛宁慕立即明白,本身一点也没听错。看模样,凌皇后还是一个比较能忍的人,忍啊憋啊等了这么久,终究……
看看曲娆……
与洛宁慕之前经历的每一天几近都没有太大不同,独一的不测曲直娆的病,可既然洛宁慕亲身去探了病,感受曲娆并无甚么不当,那也就完整放心了,不再多想。
仿佛……仿佛……或许模糊仿佛真的有点甚么?
谁知……
脱手了?
洛千旸的反应可就没有洛宁慕这么含蓄了。他直接就傻眼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瞪着凌皇后:“甚么?你说贤德太妃如何了?”
就算不嫁给高岳,也不能那么随便就放过他!
好吧,只是像活菩萨的皇后娘娘。
高岳的结局会如何样,的确不言而喻。
见到洛千旸失态,凌皇后非常不爽。
这一天就如许畴昔了。
啧啧,又来了。
“贤德太妃借口要在园子里移植合欢树,由此内侍府引了几个工匠入宫,此中不乏年青力壮的男人,如果晓得避嫌,那倒也没甚么。”凌皇后掷地有声,“但是昨夜臣妾接到密报,带了宫人在栖芳殿外抓到一个扮作工匠的男人,正爬着那合欢树想要越墙行不轨之事!”
“晓得甚么?”
“臣妾秉承皇上圣意管理后宫……”
她毫不会再认同高岳这个驸马,也不管如何都不会再嫁给高岳了。
“……每日夙兴夜寐,恪失职守,只想让皇上无后顾之忧,用心管理朝政。”凌皇后说到这里,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情感也变得激昂起来,“谁知这后宫里却出了个*后宫的无耻荡妇!臣妾实在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