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瑜策画明白今后,赶快伸谢。
进了布庄,杜晓瑜一问才晓得这里最便宜的细棉布是潮蓝布,一匹三钱二分,粗布倒是便宜很多,几十文就能买到一匹。
“女人,我另有一些细节方面的题目想就教你。”贺云峰说。
天气已经不早,杜晓瑜不敢再迟误,抓紧时候去了布庄。
“哎,女人请等一下。”贺云峰吃紧忙忙去了房间,再返来,手里多了个荷包,他递给杜晓瑜,“这个给你。”
固然这类事对于贺掌柜来讲有点打脸,不过这些都不首要,首要的是他儿子从今今后学会辨认草药,能在柜上帮他大忙了。
杜晓瑜推拒不过,只好收下,客气隧道:“我叫杜晓瑜。”
贺掌柜分歧意,“一码事归一码事,二者岂可混为一谈,女人还是快快收下吧。”
杜晓瑜呆呆看着团子吃糖人的高兴小模样,眼角再一次潮湿。
贺掌柜一听,乐坏了,要晓得他本技艺把手地教了大半年,这瓜儿子就是如何都没体例辨别隔形状类似的那些“双胎”药,没想到一个小女娃竟然才用了半天的时候就把他儿子给教会了。
见杜晓瑜踌躇,他又把荷包往前送了送,“就算没有女人,我爹要特地给我请个徒弟来教,这点银子也是要给的,没准儿更多的钱都花出去了我还甚么都没学到,以是这钱是女人自食其力赚来的,你该当收下。”
贺云峰欢畅地点点头,满脸成绩感,就连腰杆都挺得直直的,“爹这回公然给我请了个妙手,这位女人辨认草药的体例的确妙极,之前听都没传闻过,不过学起来既简朴又上手,仅仅半天的工夫,我就已经能辨认数十种草药了。”
来布庄的路上,杜晓瑜找人探听了一下,她身处的国度叫大魏,现在是多少年她没记清楚,不过已经能必定这并不是她阿谁期间魏晋期间的魏,而是她认知的汗青以内底子不存在的朝代,官方订价一两银子即是一贯、十钱银子、一百分银子、一千文钱。
杜晓瑜收回伤膏药,与贺掌柜父子道别后带着团子出了药铺。
正巧贺掌柜配完药返来,听到贺云峰的话,便笑着问:“峰儿,都学得差未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