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果不介怀,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掌柜的道。
贺云峰欢畅地点点头,满脸成绩感,就连腰杆都挺得直直的,“爹这回公然给我请了个妙手,这位女人辨认草药的体例的确妙极,之前听都没传闻过,不过学起来既简朴又上手,仅仅半天的工夫,我就已经能辨认数十种草药了。”
那么,一匹潮蓝布三钱二分就即是三百二十文钱。
杜晓瑜推拒不过,只好收下,客气隧道:“我叫杜晓瑜。”
见杜晓瑜踌躇,他又把荷包往前送了送,“就算没有女人,我爹要特地给我请个徒弟来教,这点银子也是要给的,没准儿更多的钱都花出去了我还甚么都没学到,以是这钱是女人自食其力赚来的,你该当收下。”
实在贺掌柜早就发明了,这一大一小两个娃身上都有伤,只是人家不肯说,他天然要尊敬别人隐私不能随便探听,这会儿一听杜晓瑜提起伤膏药,他顿时让柜上的伴计取了两瓶来,暖和地说:“每日两次,迟早涂抹,结果很不错的,如果不碰水,大抵三四天就能见效了。——对了另有一件事,女人今后如果再采到新奇草药,能够考虑拿到我们仁济堂来卖,老夫不会亏了你的。”
正巧贺掌柜配完药返来,听到贺云峰的话,便笑着问:“峰儿,都学得差未几了?”
进了布庄,杜晓瑜一问才晓得这里最便宜的细棉布是潮蓝布,一匹三钱二分,粗布倒是便宜很多,几十文就能买到一匹。
固然这类事对于贺掌柜来讲有点打脸,不过这些都不首要,首要的是他儿子从今今后学会辨认草药,能在柜上帮他大忙了。
贺掌柜分歧意,“一码事归一码事,二者岂可混为一谈,女人还是快快收下吧。”
“哎,女人请等一下。”贺云峰吃紧忙忙去了房间,再返来,手里多了个荷包,他递给杜晓瑜,“这个给你。”
“女人,我另有一些细节方面的题目想就教你。”贺云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