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瑜干脆直接道:“实在是卖花生油的老板让我帮着推行一下,先让你们试吃一下,如果感觉味道不错,那么不久的将来,花生油就能卖到镇上来了,到时候家家户户都有机遇吃上花生油。”
杜晓瑜悄悄瞟了杨氏一眼,她本来只是想挑日子办酒宴请人热热烈闹地吃顿饭图个吉利,谁想酒菜上竟然出了杨氏这么个极品,刚好之前李大宝惹她不痛快的那把火还没撒出去,那么杨氏便只能成为她的出气筒了。
二丫娘和陈二狗家的对看一眼,脸上尽是欣喜,“以是,这花生油是送给我们试吃的?”
“嗯。”杜晓瑜点头。
二丫娘好笑,“可不就在你手上栽跟头了吗?”
就连胡氏和廉氏两婆媳都没忍住。
儿子跟他爹一个德行,整天做着发财梦,却没干成过一件闲事,连种个庄稼都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人,你还希冀他能有多大出息?
好不轻易捱到散席,帮手的妇人们很快就把桌上的碗筷清算下去洗洁净。
傅凉枭感觉这没甚么不好的,起码他没机遇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能够更好的庇护本身。
这一桌上的人都晓得杨氏是筹办给自家儿子大虎说亲的,听到杜晓瑜这么一说,大多数人都反应过来了,再看杨氏那张黑成锅底却不敢辩驳一个字的臭脸,顿时有人憋不住笑了出来,她一笑,其别人也跟着捧腹大笑,杨氏更是气得跳脚,额头上青筋一鼓一鼓的,随时都要爆出血管的模样,世人才不管她是甚么神情,还是笑得打跌。
二丫娘惶恐道:“小鱼儿,这太贵重了,你请我们来做饭开人为就已经是给足我们面子了,这还送礼,让我们如何收得?”
二丫娘走过来,一脸赞美,“小鱼儿,你刚才可真短长,几句话就把杨氏气得嘴巴都歪了,你瞧她那样儿,怕是头一回在别人嘴上亏损,我们几个在中间光是听着都感觉痛快呢,她家那不成气候的儿子可不就是个窝囊废么?脸真够大的,还想着来图你的钱,今后碰到这类事,你别怕啊,婶子们在呢,有需求就尽管来讲一声,婶子们会极力为你讨回公道的。”
杜晓瑜笑着道了谢,又说:“谁让她打我主张来着,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心眼还这么坏,她也不怕遭报应。”
杜晓瑜看着杨氏这副恨她恨得要死却恰好拿她一点体例都没有只能哑巴吃黄连的模样,感觉表情非常畅快,趁热打铁再补一刀,“二舅娘,我听人家都说门当户对,您想想啊,我现在有钱了,日子好过了,住着这么气度的宅子,谁要娶我,可不得比我有钱才行吗?不然别人准会戳着他脊梁骨骂他窝囊怂包只会吃软饭没个男人样,您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关于花生油,二丫娘和陈二狗家的早就听胡氏讲过了,说这类油平时放起来的时候就不会凝固,炒出来的菜没有猪油那样油腻,炸的干货也能多存放一些光阴,关头是,这类油还很香。
杜晓瑜说完,端起装了茶的杯子冒充跟杨氏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仰起脖子喝得一滴不剩。
杨氏成了这一桌的笑料,再也待不下去了,随随便便找了个上茅房的借口半路就溜了。
那二人欢畅坏了,千恩万谢一番才抱着油罐拜别。
这真是哪疼戳哪了,杨氏自打嫁到夫家今后,那里过过一天舒坦日子,前几年她当家的兄弟几人分歧心,妯娌之间更是见面就掐,全都嚷嚷着要分炊,可实际上,婆家压根就没多少家底,把两个姑子的嫁奁给匀出来,兄弟三人再把剩下的分一分,到手的也就没剩甚么了。
杜晓瑜懒得理睬,当作不知情,仍旧号召着其别人吃吃喝喝。
杨氏一想到这儿,那内心头的火就一股一股地往头顶窜,却又不敢宣泄出来,最后硬生生把脸憋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