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够耍赖不给么?徐向晚看了看笑眯眯望着她的三金白叟,又看了看冲着她点头哈腰的店小二,憋屈得都快内伤了。
“识得又如何,不识得又如何?莫非识得他就能少些银子?”徐向晚白了茶小二一眼。
茶小二俄然很想扇本身两耳光,刚才是他说这女人气度不凡的么?他的眼睛是瞎了还是盲了?这明显就是个财迷好吧。明显就有钱,还非得装模作样地和掌柜套近乎,就为了节流那么一丝丝的银子,至于么?
要不是看在付荣的面子上。徐向晚早闹起来了。
走到柜台前,茶小二客客气气地朝着三金白叟笑着索要茶钱。
不情不肯地从怀里摸出还未捂热的十两银子,依依不舍地递给茶小二,在茶小二伸手来接的时候又俄然收了返来,肉疼地说道:“阿谁,我们真的熟谙你家付掌柜,不能少点儿么?”
茶小二再次和和蔼气地朝着徐向晚道:“客长,这位爷点的是本店的极品龙井,未几很多,刚好五两银子一壶。”
“晚儿,我们还是快点把钱给了回家吧!一会儿还得上街去买春联、门神,再晚归去咱娘该担忧了。”看着自家妹子这副财迷的模样,五郎既是无法,又是顾恤,就连徐向晚取了猴三的不义之财以及坦白无忧之事的不快也临时搁下了。
徐向晚完整忽视了从茶小二眼里射出来的两道鄙夷目光,厚着脸皮笑道:“我真没骗你,昨日你家掌柜上东风酒楼就是为了和我们兄妹俩见面来着,不信你问我哥,我哥向来不哄人的。”
嘴里固然抱怨,但是无忧脚下的速率却涓滴不慢,只见其足尖轻点,几个翻越便轻飘飘地落在了徐向晚和五郎的面前,好整以暇地朝着徐向晚眨了眨眼:“小七丫头,跟我一起归去吧。不就是一壶茶钱么,干吗这般吝啬?我刚才可给你赚了十两银子呢!”
五郎看徐向晚态度不好,只得沉着脸,扭头看向三金白叟:“老伯。这茶你刚才喝了,果然是极品龙井?”
这小女人生得倒是玉雪敬爱,可怎的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呢?茶小二可惜地看了徐向晚两眼。
五两银子,那但是五两银子,不是五钱银子啊!徐向晚的确是欲哭无泪乐。
算了,算了,今儿个不是白捡了十两银子么,就给五两出去又如何?就当作善事了吧!徐向晚自我催眠道。
闻言,徐向晚嘟着嘴巴,渐渐吞吞地将手中的银子递给了五郎,让五郎肚子付账去了,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