碱卖得比较贵,五郎只买了一包就花了五文钱,一包也就只要两斤摆布。
自从闹过这一次以后,徐家终究安静好几天。
就是如许,摘返来的四五百枸杞子也坏了不下二十斤,看得徐向晚阵阵肉疼,这些可都是钱,十斤新奇枸杞能够晒一斤干枸杞,一斤少说也能卖个十几二十文啊!
“大嫂子,这里是徐家吗?”正在张氏一家繁忙的时候,一个身材饱满的中年妇人来到了徐家的大门口,满脸笑容地朝里望到。
明天上徐家来就是为了给张氏送点东西来,是以没在上房坐多久便分开了。
徐向晚被五郎禁足,家里又有小九和徐秋怡当监工,天然是没体例出门,因而便在家老诚恳实地晾晒枸杞子。
刚走了两步,崔氏又扭过甚来瞪了徐向晚和徐秋怡两眼:“你们俩还跟个木桩子似的站着干啥?不去厨房做饭,还等着我亲身脱手?”
说完,崔氏便与冯氏一道往上房走去。
为了晾晒枸杞子,徐向晚让五郎现做了二十个枸杞盘,每个枸杞盘用木条钉成一个个三尺长、两尺宽的木框,在木框下方钉上细竹篾。实在枸杞盘底下最好是钉木条,然后铺上窗纱,但是考虑到家里的前提,徐向晚只能当场取材,用透气性较好的细竹篾。
才走了几步,冯氏又愣住了脚步:“五郎,这篮子鸡蛋你拿去给你娘煮着吃。我看你娘这神采还很差,很多补补才行。”
分炊以后的这段时候,徐向晚让徐秋怡每天给张氏煮一个鸡蛋,固然与张氏亏空的身材比拟,这些只是杯水车薪,但多多极少还是有一点感化,张氏的神采眼看着比分炊前好了很多,额头上的伤口也终究落疤了。
至此今后,郑氏就鲜少再找徐向晚帮手。
在中年妇人身后,还跟着几名同一褐色短打,像大户人家仆人打扮的男人。
为了晾晒枸杞子,徐向晚还让五郎到镇上买了一包碱返来。
买了碱以后,徐老爷子给的钱就只剩下最后三十文了。
刚分炊的时候,五郎去镇上称了五斤盐,一把砍柴刀,统共花了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