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五郎你不但会读书,这菜种得也非常不错。这一大板车豌豆尖,但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冯掌柜与朱掌柜也有些友情,因此对身为朱掌柜半个门徒的五郎也有一丝靠近之意,言辞之间非常亲热。
冯掌柜出价五文钱一斤,徐向晚要价八文钱一斤。最后两人各让了一步,将代价定为了六文钱。
冯掌柜细心打量了五郎几眼,恍然道:“本来是子敬的小门徒。”
五郎拱手一揖,淡淡地笑道:“恰是小子。”
徐向晚从速扯了扯五郎的袖子,朝其眨了眨眼睛,扭头冲着冯掌柜甜甜一笑:“掌柜大叔好。夏季家菜蔬少,我家的豌豆尖在全部郭家镇也算是独一份了。我们庄户人家种点菜蔬不轻易。要不是为了多卖几个钱,不如就种了冬麦,也免了起早贪黑地在地里服侍着了。”
不过,令徐向晚可惜的是,东风酒楼毕竟地处郭家镇,固然不缺有钱人,但是比拟于甘泉县城,需求量并不算很大,一车豌豆尖就够他们用两天了。
因为徐向晚爱财,常日里又是个最为夺目的,在张氏成心放权下,徐向晚竟然一向把持着家中的财务大权。
比拟一文钱能够买几个的明白菜,六文钱一斤的豌豆尖已经算是非常高贵了。浅显人家谁也不会花这么多钱来买这不顶饿的菜叶子。
钱货两讫以后,五郎便向冯掌柜告了辞,带着徐向晚到三心书屋去上工,直到日出雾散以后,才让徐向晚本身回了家。
冯掌柜能当上大酒楼的掌柜,天然不是个傻的,相反他还是人精中的人精,听了徐向晚的话,立马明白了其言下之意。
因为大雾满盈,买菜卖菜之人皆少了很多,五郎和徐向晚只得临时变了打算,将一板车豌豆尖直接推到了东风酒楼门口。
徐向晚在脑筋里缓慢地将收益计算出来,顿时有些惊奇了,没想到种地竟然也能这般赢利?
“咦,小哥拉的但是菜蔬?可要售卖?”那男人从速叫住了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