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掌柜出价五文钱一斤,徐向晚要价八文钱一斤。最后两人各让了一步,将代价定为了六文钱。
“没想到你这么个小丫头。倒是猴精得很。你放心。老冯我固然是个买卖人,但是做事儿只凭知己,断不会做那等欺蒙童叟之事。你家豌豆尖非常鲜嫩。在这夏季里的确可贵,老冯我定会给个公道的代价。”冯掌柜哈哈一笑,非常开朗,涓滴没有计算徐向晚的谨慎眼。
比拟一文钱能够买几个的明白菜,六文钱一斤的豌豆尖已经算是非常高贵了。浅显人家谁也不会花这么多钱来买这不顶饿的菜叶子。
做掌柜的,特别是酒楼掌柜的,目光皆是非常暴虐,不过是错目睹过五郎两次,便能记得样貌名字了。
因为朱掌柜的干系,五郎也见过冯掌柜几次,因此认得面前之人。
“没想到五郎你不但会读书,这菜种得也非常不错。这一大板车豌豆尖,但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冯掌柜与朱掌柜也有些友情,因此对身为朱掌柜半个门徒的五郎也有一丝靠近之意,言辞之间非常亲热。
本来那男人恰是东风酒楼的冯掌柜,开门后发明大雾满盈,暗道本日怕是买不了新奇菜蔬,没想一下子便瞥见了一车绿色货色,天然是迫不及待地将人叫住了。
冯掌柜能当上大酒楼的掌柜,天然不是个傻的,相反他还是人精中的人精,听了徐向晚的话,立马明白了其言下之意。
五郎拱手一揖,淡淡地笑道:“恰是小子。”
到年底,徐向晚算了算银钱,这才发觉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存了很多银子,算上家里散碎的两百个铜钱,也算是小不足钱了。
并且最让徐向晚欣喜的是,这些豌豆尖美满是靠着本身的尽力一点点种出来的,很少运气的成分,美满是由辛苦和汗水换来的银钱,这令她比采药卖药更有成绩感。
冯掌柜细心打量了五郎几眼,恍然道:“本来是子敬的小门徒。”
两人酬酢了几句,便直奔主题。
徐向晚本觉得豌豆尖代价再贵也不过是卖个两三文一斤,没想到比预猜中的高了一倍,赚的钱也涓滴不比卖药来得少,顿时感觉浑身都是干劲,恨不得顿时又回家摘上两车来卖。
不过,令徐向晚可惜的是,东风酒楼毕竟地处郭家镇,固然不缺有钱人,但是比拟于甘泉县城,需求量并不算很大,一车豌豆尖就够他们用两天了。
日子一晃便到了年下,徐向晚家现在有了张氏、徐秋怡的针线和豌豆尖两个大进项,五郎的人为便留作了平常开支。
“见过冯掌柜,小子拉的恰是筹办售卖的豌豆尖。”五郎客客气气地答复道。
也就是说,下一主要卖豌豆尖,只能比及后天了。
“咦,小哥拉的但是菜蔬?可要售卖?”那男人从速叫住了五郎。
回到家后,徐向晚将卖菜之事奉告了张氏和徐秋怡,一家人天然也跟着欢畅,做起事情来也都更有干劲了。
徐向晚在脑筋里缓慢地将收益计算出来,顿时有些惊奇了,没想到种地竟然也能这般赢利?
徐家的端方是女子不得祭奠,徐向晚家只要张氏一个大人,但张氏本身并不肯意参与祭奠,只是在一旁批示,让五郎领着徐向晚兄妹几人,摆了汤圆、糖瓜作为供品,焚香祭拜。第一次进酒的时候向灶君诚恳祷告,以后再是第二次进酒,待进第三次酒后,五郎便将已经陈旧万分的灶君年画撕了下来,连同从镇上买来的甲马纸、篾扎纸糊的马、黄豆、干草等一起燃烧,随后焚香、叩首,并在灶坑中抓了几把草木灰平洒在灶前的空中上,喃喃叮咛了一句“上天言功德,下界降吉利”后,这才将灶君奉上了天,谢灶神的典礼便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