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五郎回绝,韩七倒是没有活力,反而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挑了挑眉道:“甘泉县乃是我母舅治下,我既为母舅属官,天然有任务为其分忧。本日我上门叨扰,既是聊表歉意,亦是体察民情,自无不当。”
直到此时,徐向晚才看清站在本身面前的人是个甚么模样。
这两名细弱的仆妇一看就技艺不凡,怕是练家子,徐向晚一家小的小,弱的弱,要真被下了重手,恐怕不死也得残了。
要不是因为这家伙,刚才那莫名其妙的薛家令媛也不会前来找她费事,害得一家人都跟着担惊受怕,想到这个徐向晚便是一肚子气。
“这话应当我来问你才对。”韩七冷冷地瞥了一眼薛家令媛,声音寒如数九寒天。
韩七却涓滴不怜香惜玉,直接将袖子一甩,斜跨一步远远地躲开了薛家令媛的触碰。神情冷肃地说道:“带上桌上那堆东西,从速归去。如果你再来此地找徐家人的费事,别怪我不顾及兄妹交谊。”
“五郎在此谢过韩爷。不过无功不受禄,我们与韩爷一贯无甚来往,不好冒然收礼。若韩爷是为了前次甘泉县之事,那么您大可不必如此,前次韩爷就已经送了极其丰富的歉礼,我与家人均不会再行计算。如果有其他所求,那么请恕我们一家无能为力,没法应您之请。”五郎的语气客气而疏离,态度恭敬却不奉承,不卑不亢,去处有度。
“甚么人?竟敢在我家女人面前撒泼。”薛家令媛身边的中年妇人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双手悄悄蓄力。
薛家令媛痴迷地望了韩七一眼。不甘地跺了顿脚,却不敢违背韩七的话。恐怕被其腻烦。
薛家令媛杏眸顿时水光闪动,委曲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磨磨蹭蹭地来到韩七身边,奉迎地捏了捏他的衣袖:“表哥,清芸做这统统还不都是为了你。这小丫头固然帮过你,可也就是给点儿银子的事儿。那里值得你这般用心了?不但将圣上赏下的马铃薯给了她,还将那佩玉也给了她!人家都找你要了好几次了。你也不给人家,反倒是给了这么个粗鄙的乡间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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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如何本年就没平顺过?看来还真得去银龙寺拜拜佛,驱驱小人,徐向晚暗安闲内心说道。
就说这韩七看起来气势实足,本来才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官身了。(未完待续)
韩七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即便五郎再是不肯,也不敢与官家相抗,何况这韩七除了在甘泉县初度相逢以外,倒是没有再流暴露半点歹意,不过是因其企图不明,故令五郎不安罢了。
“那清芸在家等表哥一起过腊八节。”薛家令媛杏眼含情,脉脉地盯着韩七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转成分开。
“韩爷,不知您本日台端光临可有何贵干?”徐向晚皮笑肉不笑地朝着韩七行了个礼,大声地问道。
“表哥。你如何来了?”薛家令媛白着脸。娇娇轻柔地问道。
“十三。”不需求韩七叮咛,十三已经主动自发地提了两个食盒过来。
听到声音,薛家令媛俄然满身一颤,神采瞬变。
相传腊月初八是佛祖释迦牟尼得道成佛之日,是日各大寺庙皆要用江米、大枣、果仁等物熬煮福寿粥给信众分食,以期增加福寿。
还没等徐向晚回过神来,只见面前人影一闪,那两名先前还凶神恶煞的仆妇竟然双双被扔到了院子里,蜷着四肢,捂着胸腹哀嚎了起来。
此话一出,门口两名细弱的仆妇当即手脚利索地行动了两步,双手成刀,眼看着便要毫不包涵地朝着徐向晚等人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