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向晚皱着眉头轻声嘀咕,韩七眼底染上了一丝笑意,不过脸上却还是毫无神采,淡淡隧道:“本日是腊八,我去银龙寺上香返来,恰好求了些寺中的福寿粥,顺道给你们送些来。”
相传腊月初八是佛祖释迦牟尼得道成佛之日,是日各大寺庙皆要用江米、大枣、果仁等物熬煮福寿粥给信众分食,以期增加福寿。
见五郎回绝,韩七倒是没有活力,反而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挑了挑眉道:“甘泉县乃是我母舅治下,我既为母舅属官,天然有任务为其分忧。本日我上门叨扰,既是聊表歉意,亦是体察民情,自无不当。”
“如何又是你?”对于阿谁在甘泉县城将本身当作一块棉絮一样夹在腋下的人,徐向晚的印象很难不深切,此时见其呈现在此地,不消猜也晓得门外来的是甚么人。
徐向晚倒是没想到这看起来冷冰冰的黑衣少年另有这么详确的心机,竟还专门给他们家带了福寿粥来。
一向等候着沈谦萸到来的小九行动最快,但是开得门后,却传来了小九怏怏地声音:“如何又是你们?”
还没等徐向晚回过神来,只见面前人影一闪,那两名先前还凶神恶煞的仆妇竟然双双被扔到了院子里,蜷着四肢,捂着胸腹哀嚎了起来。
就说这韩七看起来气势实足,本来才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官身了。(未完待续)
“诸位,舍间本日有客,不便接待各位了。各位将桌上的东西拿上,请便吧!”徐向晚扫了客堂里的几人一眼,说完便不再理睬他们,一手挽着张氏,一手拉着徐秋怡,又扭头朝着五郎道,“哥,我们到门口看看去。”
薛家令媛痴迷地望了韩七一眼。不甘地跺了顿脚,却不敢违背韩七的话。恐怕被其腻烦。
直到此时,徐向晚才看清站在本身面前的人是个甚么模样。
韩七却涓滴不怜香惜玉,直接将袖子一甩,斜跨一步远远地躲开了薛家令媛的触碰。神情冷肃地说道:“带上桌上那堆东西,从速归去。如果你再来此地找徐家人的费事,别怪我不顾及兄妹交谊。”
此话一出,门口两名细弱的仆妇当即手脚利索地行动了两步,双手成刀,眼看着便要毫不包涵地朝着徐向晚等人劈下。
薛清芸一拨人走后,徐向晚顿时感觉屋子里清净了下来,不过想到还呆在家中的另一尊大神,又有些头疼。
“这话应当我来问你才对。”韩七冷冷地瞥了一眼薛家令媛,声音寒如数九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