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倒不是置气的时候。听这些人的说辞,这些人竟都是来自薛家。也不知他们所为何事?
少女见了徐向晚后非常当真地打量了她一番,眼神冷了冷,不过却并未开口。
那少女目光一闪,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后响起了一个轻柔动听的女声:“徐女人大可不必如此。我们本日前来不是找费事的。”
“你们放心。我们不是那等仗势欺人的人家,断不会对你们做甚么。”中年妇人语气平平,声音毫无起伏,仿佛对先前徐向晚和五郎的话完整不在乎似的。
“不是马铃薯,莫非是布匹?如果都不是的话,那我可真不晓得你们说的是甚么了。话又说返来,我甚么也没做,当不得你们这般贵重的谢礼。”徐向晚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胸口,恰好触碰到那块韩七顺手解下来的佩玉,心下暗道,这但是个好东西,哪能这般等闲就给了别人?
只见左边的盒中整整齐齐地摆满了金光灿灿的大元宝,徐向晚数了数,足足有二十个。右边一个则摆着一整盒的钗环,金的、玉的、珍珠的、玛瑙的,看得人目炫狼籍。
徐向晚淡淡地看了少妇一眼,却不睬会她,只是扭过甚来问张氏:“娘,您如何将这几只疯狗放进家里来了?过年过节的,多不吉利啊!”
“那就请有事说事,说完就从速滚蛋,我们家不欢迎你们。”徐向晚想起差点就被人卖到薛家给这些人做丫环,本日又被面前几人一顿冷嘲热讽,顿时满肚子火气,语气天然算不上好。
少女对劲地看着徐向晚等人的反应,淡淡地笑道:“这是黄金二百两,四套头面,充足你们过上充足的日子了。”
见到盒子里的东西,徐向晚一家纷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进了客堂后,徐向晚环顾了一周,见张氏和徐秋怡都只是站在一旁,不由得嘲笑了一声,独自走到一边,悠然得意地搬了一张陈旧的椅子,放在张氏身后,大声道:“娘,您在本身家,怎的让客人坐了主位,本身还站着?”
“那些马铃薯,我们家已经种地里了,你们如果需求的话,要不本身去挖?”徐向晚眨了眨眼睛,一副无辜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