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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德堂是大周朝能够排进前三甲的大药房,在大周朝各地都开有分店,不怕没有销路。更何况,枸杞子不但是药材,更是补药,平时销量本来就好,像这类品相极佳的枸杞子,天然是越多越好。
安设好张氏后,徐秋怡留在家里洗衣做饭晒枸杞,小九跟着隔壁陈四郎去拾稻穗,只要徐向晚跟在五郎身后,不情不肯地往镇上去了。
听到这里,徐向晚脸上暴露了笑容:“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不知掌柜的需求多少?”在五郎看来,家里的枸杞子有很多,他怕多了人家不要。
五郎好笑地摸了摸徐向晚的脑袋。
看来薛家的事情真的只是不测。
昨晚朋友会餐,返来都凌晨了,迟误了更新,抱愧~~
但是阿谁管事说的又是如何一回事?五郎如何也想不明白。
“本年这麦子恐怕是种不了了。薛家的事情还没有处理,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五郎的设法和徐向晚不谋而合。
出门在外,五郎不想让徐向晚过量地惹人重视。
“一会儿我到镇里去看看能不能找一份工做。”五郎看了眼徐向晚,当真地说道。
这一次,五郎没再说甚么,只是冷静地点了点头:“阿谁薛家是如何回事?”
沈掌柜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你们有多少就送多少来!我们仁德堂再多都不敷。”
“你不肯意说就算了,我也不想逼你。”五郎的神情非常阴霾,语气也非常沉重。
面对五郎清澈的目光,徐向晚感觉本身有种无所遁形的感受,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开口。
明显五郎也看出了不对劲,这才有此一问。
“我说了你骗我了吗?”五郎反问道。
“这个我是真不晓得。”徐向晚看着五郎。
“哥……”受不了压抑的氛围,徐向晚起首突破了沉默,略带撒娇的口气叫了五郎一声。
“晚儿,你变了。”五郎俄然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徐向晚。
兄妹俩到仁德堂抓了三天的药,花了三十文钱,身上就分文不剩了。
“哈哈,没想到我们这小小的郭家镇另有人会晒制枸杞子。这枸杞子品相还真不错,颗颗饱满鲜红,一点没有发黑。”沈掌柜是个实在人,好就是好,不会像一些不良贩子那样好也说不好来压价。
“但是,玄月初便能够种麦子了。”徐向晚便道。
见徐向晚的神情不似作伪,五郎这才松了口气。
徐向晚心下一慌,目光四下乱扫,难堪地挠了挠头:“哥,我真的没骗你。”
一起上,五郎不知在深思甚么,都快到镇上了也没说一句话,氛围压抑得徐向晚喘不过气来。
徐向晚一听,脸顿时便垮了下来。
“那可不必然,这些东西也是野味,如果送到镇里的东风酒楼,说不定还能卖很多钱呢!”徐向晚瞥了眼有所意动的徐秋怡。
五郎固然比徐向晚他们年纪大,但是向来不会擅作主张,有甚么事情必然会先同徐向晚他们知会一声,这让徐向晚非常心暖,这申明五郎非常尊敬他们。
五郎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徐向晚,不容回绝地说道:“也好,不过我们一起去抓药,返来后我陪你上山。”
有些事情听起来过分古怪,就是她本身都了解不了,更何况别人?她很怕五郎他们将她当作鬼怪。
五郎却只是淡淡地瞥了徐向晚一眼,没有开口。
“去采药?”五郎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掌柜大叔,前次和您说的枸杞子我随身带了些,你看看这是不是?”徐向晚出门的时候顺手抓了几颗枸杞子在身上,就是带给仁德堂掌柜查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