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枸杞子,沈掌柜眼睛顿时一亮,眼底的打趣之意刹时消逝,骇怪道:“还真是枸杞子!这枸杞子晒制得真不错,就是水分还重了些,如果再晒个两天就好了。小女人,这枸杞子是你家大人晒的?”
兄妹俩到仁德堂抓了三天的药,花了三十文钱,身上就分文不剩了。
“哈哈,没想到我们这小小的郭家镇另有人会晒制枸杞子。这枸杞子品相还真不错,颗颗饱满鲜红,一点没有发黑。”沈掌柜是个实在人,好就是好,不会像一些不良贩子那样好也说不好来压价。
昨晚朋友会餐,返来都凌晨了,迟误了更新,抱愧~~
“你不肯意说就算了,我也不想逼你。”五郎的神情非常阴霾,语气也非常沉重。
见徐向晚的神情不似作伪,五郎这才松了口气。
徐向晚和五郎对视了一眼,嘻嘻笑道:“是啊,是我娘教我们晒的。”
五郎好笑地摸了摸徐向晚的脑袋。
“晚儿,你变了。”五郎俄然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徐向晚。
“一会儿我到镇里去看看能不能找一份工做。”五郎看了眼徐向晚,当真地说道。
“本年这麦子恐怕是种不了了。薛家的事情还没有处理,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五郎的设法和徐向晚不谋而合。
有些事情听起来过分古怪,就是她本身都了解不了,更何况别人?她很怕五郎他们将她当作鬼怪。
徐向晚笑眯眯地将手中的枸杞子递给了沈掌柜。
“这个我是真不晓得。”徐向晚看着五郎。
徐向晚一听,脸顿时便垮了下来。
五郎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徐向晚,不容回绝地说道:“也好,不过我们一起去抓药,返来后我陪你上山。”
五郎却只是淡淡地瞥了徐向晚一眼,没有开口。
“我说了你骗我了吗?”五郎反问道。
“但是,玄月初便能够种麦子了。”徐向晚便道。
徐向晚下认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赶紧点头,支吾道:“哪能,我就熟谙枸杞子,都摘得差未几了,还能采啥药?”
可惜,徐向晚没有表情去赏识自家哥哥的姣美,反倒是吓得心肝一颤:“哥,我这回真的会乖乖听话,不到深山去。”
但是阿谁管事说的又是如何一回事?五郎如何也想不明白。
听到这里,徐向晚脸上暴露了笑容:“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一起上,五郎不知在深思甚么,都快到镇上了也没说一句话,氛围压抑得徐向晚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