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必然,这些东西也是野味,如果送到镇里的东风酒楼,说不定还能卖很多钱呢!”徐向晚瞥了眼有所意动的徐秋怡。
看来薛家的事情真的只是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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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徐向晚没有表情去赏识自家哥哥的姣美,反倒是吓得心肝一颤:“哥,我这回真的会乖乖听话,不到深山去。”
徐向晚一听,脸顿时便垮了下来。
兄妹俩到仁德堂抓了三天的药,花了三十文钱,身上就分文不剩了。
见徐向晚的神情不似作伪,五郎这才松了口气。
听到这里,徐向晚脸上暴露了笑容:“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昨晚朋友会餐,返来都凌晨了,迟误了更新,抱愧~~
野味的确能卖钱,但也不会像徐向晚所说能卖很多钱,她打的主张是去山里寻寻药材,采野味只是借口罢了。
但是阿谁管事说的又是如何一回事?五郎如何也想不明白。
五郎固然比徐向晚他们年纪大,但是向来不会擅作主张,有甚么事情必然会先同徐向晚他们知会一声,这让徐向晚非常心暖,这申明五郎非常尊敬他们。
“不知掌柜的需求多少?”在五郎看来,家里的枸杞子有很多,他怕多了人家不要。
沈掌柜见五郎年纪大些,人也沉稳很多,便觉得他才是做主之人,因而便笑道:“前次听这位小女人提起,还觉得只是说着好玩,没想到你家还真有枸杞子,还晒制得这么好。这枸杞子我们仁德堂必定要,就是代价需问问我们店主。如许吧,你们八月十六一早将枸杞子送到店里来,恰好当时我们店主过来探亲,要到我们店里检察,我们就把代价定下来。”
要想两个月以内摆脱被卖的运气,徐向晚能想到的只要迁出户帖后举家逃窜,要逃窜,起首得赚够盘费吧?这盘费可不是靠着卖卖野菜就能赚到的。
将枸杞子放在掌内心爱不释手地摩挲了好一会儿,沈掌柜才提及闲事来:“我看你这枸杞子再晒个两三天也就差未几了。不晓得你们家里另有多少?但是要卖?”
徐向晚顿时也变得懊丧了起来:“哥,我不是不肯意说,只是我本身也不清楚到底如何回事。等甚么时候我本身理清楚了,再奉告你们。”
徐向晚和五郎对视了一眼,嘻嘻笑道:“是啊,是我娘教我们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