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是过吓到晚儿了。我们兄弟还真是有缘,我本日才回县城就遇见你们了。”沈谦萸面带忧色,悄悄地瞥了正敬爱地嘟着嘴的徐向晚一眼。
“你这孩子也未免太勤奋了。谁家像你如许大的孩子不是呆在家里疯玩,就没见过像你如许老想着做事儿的。”话虽如此,沈掌柜也晓得徐向晚家糊口不易,便只是打趣了两句,持续道,“不过,你这孩子运气还真是不错。你刚不是问我如何到县城来了么?我这是要接办县城的仁德堂了,本日是先来盘点一下,这个月二十,就正式到县城仁德堂来上工。我们仁德堂恰好差了两名药童,你在药材方面有些天赋,可情愿到仁德堂来?”
五郎只在一旁但笑不语,偶尔拥戴着点了点头。
一听徐向晚的话,沈谦萸嘴角的笑容顿时一僵,看了眼放在一旁的沙漏,道:“这才未时,我们还能再逛上一个多时候呢!熟谙这么久,还没请你们吃过饭,今晚你们就别回家用饭了,一会儿我们在内里吃。我晓得甘泉县有家叫金玉堂的酒楼,内里有道香酥乳猪特别好吃,我们早晨就去尝尝看。”
沈掌柜却坐了下来,笑道:“你这丫头满嘴胡话,没事儿跑甚么药铺?你当药铺是你家后院呢!”
是以,三人逛街的重点是药铺。
因为在郭家镇与仁德堂打的交道最多,徐向晚对甘泉县的仁德堂也感觉亲热,因而率先进了仁德堂。
正说得热烈,沈谦萸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在徐向晚身后幽幽地冒了一句:“何事这般欢畅?”
“咦?沈叔,你如何在县城?”一进门,徐向晚便发明了一个胖乎乎的熟谙身影,不是郭家镇的沈掌柜又是谁?
沈谦萸从小糊口在府城,固然沈家在甘泉县也有财产,不过沈谦萸对于甘泉县却并不熟谙,之前还想着得空了就到处转转,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五郎为人比徐向晚更加谨慎,巴不得徐向晚守口如瓶,天然不会去拆穿徐向晚的谎话。
县城的仁德堂比郭家镇大了一倍不止,就是后院也比郭家镇精美古朴了很多。
之前徐向晚还想仰仗卖药发财致富,现在搬到县城来,周遭底子就没有草药能够采,她也只能靠其他体例赢利了。
五郎看了一眼徐向晚,见其固然神采踌躇,眼底却有一丝意动,便点头道:“那我们就再去逛逛。不过,晚餐就算了,家里另有人等着,归去太晚怕他们担忧。”
“沈叔,您不消管我们,您忙您的,我们就是路过来看看,一会儿就走。”徐向晚笑眯眯地说道,暴露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朱掌柜对五郎不错,人为给的也不低,晓得五郎爱看书,朱掌柜还特地答应他在余暇的时候翻阅册本,只要不弄脏弄破便可,碰到不懂的还能够向其就教,仿佛成了五郎的半个夫子。
“我们已经出来挺久了,再逛的话天该黑了。”徐向晚有些踌躇。
几个的题目一起问下来,徐向晚都不晓得先答复哪个好,因而笑呵呵隧道:“我们到县城来走亲戚,筹算要住一段光阴。”
沈掌柜闻言倒是没再诘问,热忱地将徐向晚兄妹三人号召进后院,还招来小厮给他们三人泡了热茶。
沈谦萸倒是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独自坐在了五郎和沈掌柜的中间,自有小厮给他倒了杯热茶。
五郎在三心书屋告了三天的假,因此这两日倒是无甚事做,就陪着徐向晚和小九在县城里闲逛,熟谙熟谙环境。
“沈掌柜,你本身忙去吧,我带五郎他们去县城逛逛。”沈谦萸朝着沈掌柜笑道。
这大话说得极其顺溜,小九在中间翻了个白眼,惹得徐向晚悄悄揪了他一下。
突来的声音吓得徐向晚一个激灵,差点从凳子上一跃而起,皱着眉头恼道:“你就不能先打个号召么?俄然冒出来装鬼吓人,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