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声音吓得徐向晚一个激灵,差点从凳子上一跃而起,皱着眉头恼道:“你就不能先打个号召么?俄然冒出来装鬼吓人,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
五郎只在一旁但笑不语,偶尔拥戴着点了点头。
县城的药铺不像郭家镇只要仁德堂一家。逛了一圈下来,徐向晚一共发明五六家药铺,两家位于城东,一曰“本草堂”,一曰“善本斋”;一家位于城西,名曰“慈心阁”;一家位于城南,名曰“敬和堂”;两家位于城北,一曰“药王斋”,另一家则是徐向晚最熟谙的仁德堂了。
“我们已经出来挺久了,再逛的话天该黑了。”徐向晚有些踌躇。
朱掌柜对五郎不错,人为给的也不低,晓得五郎爱看书,朱掌柜还特地答应他在余暇的时候翻阅册本,只要不弄脏弄破便可,碰到不懂的还能够向其就教,仿佛成了五郎的半个夫子。
正说得热烈,沈谦萸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在徐向晚身后幽幽地冒了一句:“何事这般欢畅?”
之前徐向晚还想仰仗卖药发财致富,现在搬到县城来,周遭底子就没有草药能够采,她也只能靠其他体例赢利了。
五郎扫了徐向晚一眼,不悦道:“晚儿,如何说话呢!”
一听徐向晚的话,沈谦萸嘴角的笑容顿时一僵,看了眼放在一旁的沙漏,道:“这才未时,我们还能再逛上一个多时候呢!熟谙这么久,还没请你们吃过饭,今晚你们就别回家用饭了,一会儿我们在内里吃。我晓得甘泉县有家叫金玉堂的酒楼,内里有道香酥乳猪特别好吃,我们早晨就去尝尝看。”
因为在郭家镇与仁德堂打的交道最多,徐向晚对甘泉县的仁德堂也感觉亲热,因而率先进了仁德堂。
就是小九,也只是偷偷地看了徐向晚和五郎一眼,没有出声。
五郎在三心书屋告了三天的假,因此这两日倒是无甚事做,就陪着徐向晚和小九在县城里闲逛,熟谙熟谙环境。
沈谦萸要跟着沈掌柜历练直至夏季,沈掌柜到县城来,他天然也跟着来了县城。
“沈叔,您不消管我们,您忙您的,我们就是路过来看看,一会儿就走。”徐向晚笑眯眯地说道,暴露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徐向晚没想到本身的运气这么好,随便出来逛逛竟然也能找到事做,并且还是在本身最熟谙的沈掌柜部下做事。
这大话说得极其顺溜,小九在中间翻了个白眼,惹得徐向晚悄悄揪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