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长与张氏几人只聊了几句五郎的平常,又说五郎在书院中表示极佳,让张氏几人不必挂怀,客气了几句便与三金白叟到隔壁话旧去了,同时还将两名少年也叫了出去,给一家人留下了一个伶仃的空间。
最后还是徐向晚将荷包里的银票换成了一串铜钱和约莫二十两的碎银子,让五郎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也是徐向晚家现在的日子好过了才置齐了两个大铁锅一个铜壶,要晓得两个大铁锅一个烧水的铜壶但是花了徐向晚靠近二十两银子呢,不然这灶台就算建得再好也只要空着的分了。之前他们喝的热水都是用铁锅来烧的,但是用铁锅烧水的话,不管将锅洗得再洁净,始终有一股油烟味,喝着油腻腻的让人很不舒畅,直到搬来府城来买了铜壶以后,他们才算是喝上了洁净的热水。(未完待续。)
顾宅里的灶台是两大一小三个灶口,两个大的放烧饭炒菜用的铁锅,一个小的能够放烧水用的铜壶。
徐向晚不擅做菜,可擀的面条却还不错,虽说因为力量不大,面条不算劲道,可粗细却极其均匀,约莫也是因为常常炼制药材练就的邃密。
临行前五郎又说他从仲春就未曾休沐过,恰好月尾连带着三月的休沐一起请了,能在家里歇息六七日。
本日已经传闻了很多听涛书院的古怪端方,张氏几人只是惊奇了半晌倒也没有感觉过分惊奇。
说完五郎便将听涛书院的各种规制给大师讲了讲,大师才晓得这听涛书院公然与平常书院分歧,在这里没有任何贵贱之分,院生们全都是同一食宿,同一着装,就算是贵爵贵族也无一例外。
日子转眼便到了三月二十四,这日恰是张氏的生辰,虽只是二十七岁寿诞,可三姐弟还是筹算给张氏道贺一番。因而徐向晚三姐弟早早便起了床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由小九烧火,徐向晚摘菜洗菜切菜,徐秋怡掌勺,筹办做一碗三鲜鸡蛋面出来给张氏。
得知徐向晚他们竟然花一千两银子在府城买了一座两进的院子,五郎既是欢畅又是担忧,恐怕欠下巨额的债务后张氏等人再刻苦。晓得这一千两是徐向晚赚来的后便只剩下了欣喜,对自家小妹的敛财才气赞了又赞,却又顾恤她小小年纪就要支撑家里,恐怕她受了累,峻厉叮嘱她要做事情要晓得适可而止,要珍惜自家的身材,别问了赚几个钱将身材拖垮了。